開始回想起來了之後,那天的記憶就上來了。
那個人,應該已經死了吧?
燕綰不懷疑自己的那些玩意兒,那些東西有人碰上了就是死。那這個是不用去擔心了,那麼救自己的會是誰呢?自己在覺源寺醒來倒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難道是哪個僧人路過鬧市將自己給帶回來了?
“我在這兒,幾天了?”
燕綰轉頭看眼前的繪真,沒想到是灰珍珠合格大師兄在照顧自己,事情真是越來越讓人想不透了。
只見繪真轉身將茶杯給放到了桌上,燕綰順著繪真的動作將視線給移到了桌上,看了一眼,還不太清楚,睜大了眼睛又看了一眼,驀然急急說道:“你們將那盒子開啟了?”
繪真轉過身,在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是方才開了。”
燕綰心中罵了一句該死,這時候才發現空氣中還有些淡淡的味道,那可不就是自己那盒子裡面的味道嗎?
這是連腦子都昏了不是?
“可。。。可有人受傷?”
在佛門淨地開了這種東西可是大不敬。
可是繪真的臉色卻看不出來什麼變化,說:“所開之人,已經下山。”
燕綰有點反應不過來,這可不是小事。
但凡是有人聞到了這個東西,那都是會魔障的,是什麼人能夠來挑戰燕家嫡傳的這些玩意兒?
雖然心中很是有些顧慮,燕綰還是咬咬牙說出來:“下山了?嚴重嗎?是個男的對不對?剛下山的?”
繪真點頭。
“去,快去找人快馬加鞭,告訴那個人一定不能忍,這種東西越是忍就會越是魔障,強行忍耐只會吐血身亡,去!去!你知道這山下的花樓對不對?找最近的一間,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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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種話說出來大概也只有燕綰能夠辦到了。
在這個小姐出門都要蒙上面紗的時代,公然要一個男人招妓,而且還是對著另外一個男人說出來,那也是需要勇氣的。
不管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只要開了自己這個東西,就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只見繪真的臉上還是面癱一樣,燕綰愣了愣,才說:“我明白了,你說的那個開盒子的人是你們寺中的僧人對不對?僧人的確不能破了修行,可是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為了那點修行生生將命給丟了,這就值得嗎?”
燕綰不太知道這些修行的人究竟看重的是什麼,但是知道淫是佛門的一個大戒,可是事已至此,總不能夠看著人為了這檔子事將命給丟了吧。
說了這麼一通之後,燕綰覺得腦子有點缺氧,有些昏,連忙伸手抓住了繪真的衣袖。但是驀然又想起來對方畢竟是出家人,自己主動去抓著人家就是自己的不對了。連忙又想收回手,但是身子卻穩不住了,燕綰想著大概自己要重重摔回床上的時候,繪真伸手拉住了自己的手腕,但是也僅僅是將自己的身形給穩住了。
只是一瞬間。
那手腕上的溫暖就收回去了,不知為何,燕綰覺得自己在繪真的臉上看見了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也如同這手腕上的溫暖一樣,一閃而逝。
“我這就叫人。你不用擔心。”
明明是個少年人,但是說的話去很老成。
繪真這個時候心中想得卻是,近寧一行人雖說要下山已經先走了這麼久了,但是畢竟帶著一個橫著的遠苓,想來若是現在快馬加鞭追過去的話,應該也是趕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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