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夠救自己的人?
燕綰沒有說話,心中卻早已經明白了上官氏這一番話的意思,唯一能夠救自己的人這一句話代表的意思很多,至少能夠得到的一個重要的資訊就是爹爹是不會回到京城了。
但是即使燕聞不能夠回到京城來為自己解圍,那麼自己手中的人算不算呢?
自己手中還有這麼多的人,燕綰自己想過自己手中的那些人,但是上官氏的這一句話無異於是在給自己說自己手中的那些人恐怕也是沒有什麼用的。燕綰眯起了眼睛,在那外面的人進來的時間裡面想起了這些可能性。
是啊,宋杉肯定是還有什麼別的打算的,既然已經將自己作為了籌碼的話,肯定會將自己的羽翼給全部折斷的,就算是有點漏網之魚,估計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束手就擒嗎?
那是不會的。
燕綰沒有想過為社麼不可能,大概是出於一種對於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的一種執念,大概也是出於一種對於嶽文裕的不信任,所以當燕綰睜開已經看見上官氏已經不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嶽文裕的時候,反而露出了剛才沒有對上官氏露出來的那種表情。
而對於嶽文裕來說,眼前的這個人反應是不可捉摸的。
早在二當家的知道燕綰已經醒過來的時候,嶽文裕自己的人就已經知道了燕綰已經醒過來的事情了,嶽文裕只花了一秒鐘的時間來思考這個事情,就果斷決定了要過來看看。
他不怕和二當家宋杉為敵,何況,自己想必也沒有做什麼讓二當家宋杉不好做事情的事情,否則,這裡的人是不會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的。
嶽文裕將這些事情想得明白,所以當他看見燕綰髮笑的時候還是微微又些驚異。
“你很吃驚嗎?”
燕綰知道嶽文裕是吃驚的,但是還是這樣問了出來,索性是有上官氏的話在,對於這個上官氏所說的目前的唯一一個能夠救自己的人,燕染覺得還是應該說話的。
“是的,是又些吃驚。”
嶽文裕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能夠笑得出來。”
燕綰於是曉得更加燦爛了說道:“是啊,原本我沒有想著就要這樣笑的,但是你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笑了,大概是覺得這個京城的一切還不夠糟糕吧,也或者是,我掌握了什麼你不知道的東西也未可知啊。”
那種熟悉的,帶著一種的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神情又出現在了燕綰的身上,這是一種很容易就能夠讓嶽文裕回想到第一回見到燕綰的時候的那種溫柔的表情的表情。嶽文裕自問這兩個表情之間其實並沒有多少相似度,但是嶽文裕就是無法控制地要想起來。
“我不怕你掌握了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以為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胡說。”
這一切都好像又一次變得奇藝了起來,也好像是這連個人之間故意延續了剛才和上官氏一樣的那種溫和的氣氛,這兩個人之間明明有那些事情在的,但是反而他們之間的氣氛瞧上去更加和諧了。
“綰綰,你知道我沒有胡說的。而且,就算是我做了什麼事情,我都是抱著想要將你給娶回家的心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