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是教中威望比較高的,一向十分橫行,如今看到燕綰的面容,驀然就發出了十分詭異的笑聲。
只聽他說:“果然是絕色,有幾分意思。”
燕綰看見他的眼中發出了嗜血的笑,不由得皺起了沒有。
燕聞往這裡淡淡地看了一眼,說:“餘娘娘這次果然是準備周全。”
這時候,男子手中的包袱卻發出了啼哭的聲音。
秦掌櫃的身子一驚,恨恨地說:“小寶。。你竟然將小寶帶了出來!”
“姓秦的,你沒有好好完成我的任務,自然,你秦家應該斷子絕孫。”
“啊!”秦掌櫃就想撲過去,但是燕聞伸手一攔,就將秦掌櫃攔住。
那男子將包袱開啟,只見裡面果然是一個嬰兒,一歲左右,正在啼哭。
應當是剛剛能夠走路的年紀,卻見手腳都被纏住。只能無助地啼哭。
“燕聞,你當是我沒有任何防備嗎?你自認蜀中第一,如今也讓你的手下嚐嚐我這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藥。”那男不男女不女的餘娘娘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刀,眼中有著狂熱,“我自知藥不到你。今日,我便要親自割下你的雙手,叫你再也擔不得這製毒第一的名頭。”
只見餘娘娘周身洩出微微的殺氣,燕聞毫不畏懼,就上前一步,擺開架勢。今日一戰必定難免,燕聞已經做好了準備。
常平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燕綰的身邊,對於這樣的情景,常平自然是緊緊地盯著那個已經不懷好意的男子。
卻見那男子只是逗弄懷中的嬰孩,那神情十分親切,但是那懷中的幼兒漸漸停止了哭泣,臉色青紫起來。
“哎呀,想是這孩子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那男子頗為嫌棄地對餘娘娘說道,就走離開了餘娘娘幾步。
常平將手中的劍橫在胸前,防備著男子。
男子看了常平一眼,說:“小東西可別防備著緊,我不會傷著你主子。”幼稚的男童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這樣危險。
燕綰沒空注意餘娘娘和燕聞的戰況,只見眼前的男子懷中的娃娃越發沒了氣息,燕綰眉頭一皺,常平會意,就要上前將孩子奪回來。
但是不等常平上前,旁邊的秦掌櫃就忽地上前,擲出了三枚飛鏢。
那鏢準頭極好,分別對準男子的上中下三處,速度極快,但是那男子顯然已經洞察,只用了一個奇怪的轉身,眼神邪魅地看著秦掌櫃,那其中一鏢竟然堪堪擦過手中孩子的臉頰,孩子的臉頰已經出現了細細的血痕,但是孩子竟然毫無動靜。
燕綰看見秦掌櫃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只聽他說道:“我兒子已經被你們所害,你們當真要這樣趕盡殺絕嗎?”
“哦?秦掌櫃,你忘了我說的話了嗎?你沒有拿到人,還私自換了藥,你還想你孫子安然無恙嗎?”
只見那男子將裝孩子的包袱輕輕提在手中,對常平說:“你就是美人兒的護花使者了?來,我與你打一架,也算是對得上這樣的絕色了。”說罷,對常平身邊的燕綰看了一眼,說:“美人兒,我這就來了。”
燕綰聽著,覺得說不出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