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玖清玖,今日是什麼日子來著?”
清玖站在鳩禾旁邊:“今日王母宴請各路神仙一聚。”
鳩禾聽後,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那我們怎麼還不走?”
“王母並沒有請鳩禾上仙,據說是因為怕太鬧騰,壞了宴會。”
“誰鬧騰?”鳩禾啃一口仙桃:“百花仙子嗎?”
“是你!”清玖雙眼朝鳩禾一瞪:“你能不能有些個上仙的樣子!”
鳩禾再啃一口仙桃:“上仙的樣子是什麼樣子?像我這樣美的上仙,天界可沒幾個。”
清玖不再理會鳩禾,轉身拿了一塊布胡亂織起來。
身後咯嘣一聲咬桃的聲音,隨即一聲嗤笑:“繡啥呢?”
“你管。”清玖嘟嘴,隨即想起什麼般又轉頭看向鳩禾手上的仙桃:“你你你哪來的仙桃?”
“宴會上拿的呀。”
“呀!混蛋!又騙我!”清玖拿著手中的針直直的朝鳩禾甩去,鳩禾也不躲,針直直的紮在鳩禾身上。
只聽一聲噗的聲音,卻見鳩禾整個人軟軟倒地,再去看時,整個人已是成了一片梔子瓣。
清玖氣的拿腳在梔子瓣上狠狠踩了幾腳:“叫你偷去宴會不帶我,叫你不帶我!”
宴席上,觥籌交錯,玉女著輕紗駕著輕雲,白瓷般的纖手細細為在坐眾神端上酒菜。
紫氣繚繞,煙雲環環嫋嫋著,頭頂仙樹結著花香,四溢芬芳。
“我聽說神君最近桃花極旺。”一赤腳仙端了酒,一飲而下,隨即又哈哈打趣道:“神君可要注意著身子,莫將它弄垮了。”
“大仙說笑了。”
一聲清冷,仿似嗓裡含了清水,潤潤如山澗跌落下的水珠,又若晨間翠竹上染下的晨露,清涼無比。
但見其人,白衣白發,眼眸涼涼淡然,仿似裝不見世間萬物,剛剛那帶著葷的話語放在男子身上,竟像是玷染了這人一般。
“那鳩禾,可是不好對付的主,這男女情情愛愛,一來二去你纏我繞,便會動了情,神君這番石頭般性格,怕是也躲不過這情愛二字呀。”
“無妨。”神君飲下一口酒:“本君自有定數。”
昱淵端坐在坐上,瞧著杯裡已沒了酒,便不再理會,稍時一玉女伸了藕臂拿走昱淵座上的杯
,摻了酒後卻不拿給昱淵。
昱淵有疑,轉頭瞧著玉女,卻見鳩禾一身玉女打扮,滿面笑意看著昱淵。
“說句我也喜歡著那鳩禾,我便把這酒給你。”鳩禾嘻嘻笑著,整個身子往昱淵身上蹭。
昱淵身子一頓,瞬時僵直了背將鳩禾往旁邊推,卻在推開時碰到鳩禾滑膩的手臂,瞬時臉便有些紅:“做什麼?成何體統。”
鳩禾不理,偏偏著要往昱淵旁邊蹭:“你說,說了我便不鬧你。”
“胡鬧!”
鳩禾扭扭身子,腦袋一歪:“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
說罷拿手指了指對面:“快看快看,那赤腳大仙快要瞧過來了,神君若是再不說,那赤腳老兒便要看到昱淵神君和一玉女痴纏的畫面了。”
“休想!”昱淵冷了臉,袖子一揮,一陣風堪堪將鳩禾帶了老遠。
鳩禾被帶至一樹底下,朝昱淵撇嘴跺腳,轉身便喃喃朝剛剛那赤腳老兒走去。
“說我是不好對付的主。”鳩禾端了赤腳老兒的杯,邊摻酒邊細碎道:“我怎的就不好對付了,不好對付的主是下面那魔族,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