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彤彤有點太心急,她看著陽陽,就好似讓她回了廣州就再也不回來了一樣,剛讓陽陽坐下,就和陽陽商量讓我什麼時候也來青島。陽陽就笑著說:“阿姨你還不是很瞭解趙,他視自己的養父母比親生的還親。因為她二十歲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才知道你是他的親生媽媽,在這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懷疑過自己不是養父母的親生孩子。儘管這些年你為他做了很多,但是,他的依賴、他的感情,還是在養父母那裡。”
趙彤彤說:“這個我知道,不管是誰,只要是有這樣的經歷,就都會這麼做的。我只是從經濟上給了他一點幫助,可是我除了這樣做以外,別的還真是啥也做不了。我不可能一下子就走進他的心裡,更不可能這麼快就能接納我。但是,我有信心,他會改變的,早晚有一天,他會叫我媽媽的。而且,這日子也不會太遠。”
陽陽說:“你肯定是能做到的。去年的時候,我發現他很聽你的安排,也樂於接受你給他買的禮物,有時候說起來的時候,那口氣還是很親切的。特別是你到廣州為我們舉辦了訂婚儀式後,他從心裡是很感激你的。有一次我們在談話的時候,我問他我們這樣訂婚,他的養父母知道後,會不會有什麼想法?他說告訴他們也沒有用,他們沒有能力到廣州,更拿不出錢來買一個像樣的鑽戒。從這一點表明他的內心還是對你懷有和感激之情的,因為你給了他足夠的榮耀,足夠的驕傲。但是,從春節後,他就對你有了一種排斥感。”
陽陽說完以後,趙彤彤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久,趙彤彤才抬起頭,無比傷感地說道:“陽陽,我有一個心結,就是在初六趙從家裡來到青島後,他一聽我沒有給他買到當天的機票,臉就立刻拉長了。當時,我還以為是太想念你了,打破了他的一個美好的願望,所以不高興。你也明白,春運期間,可以說是一票難求。我找遍了所有的關係,不但沒票,就是有票也買不上,因為沒有他們的身份證。所以,買不上票我也很著急。當然,我也是有私心的,就是想讓他在家裡住一晚,就像你說的,我們的感情不深,也是想借此加深一下。所以,他就很不耐煩。看來,癥結找到了,他是在排斥我。”
“阿姨,首先,嫣然闖下的這個禍,受傷害最大的是他的養父母。其次,就是趙本人。因為他要做出一個抉擇太難了。一邊是他的親生母親,一邊是養育他長大的養父母,他經過的的痛苦、掙扎,是無法想象的。所以,他選擇對他的養父母下保證說不會認你這個媽媽的話,希望你也能理解他的苦楚。”陽陽的分析是冷靜的,也是客觀的。她看著趙彤彤問道:“阿姨,你覺得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當然有道理,其實我是一點想法也沒有的,反而還覺得這個孩子有情有義,就應該這樣做,不然就太對不起他的養父母了。”趙彤彤說完,就又問陽陽:“陽陽,那你是什麼意思,讓趙來青島,還是你回廣州?如果能讓他來一趟是最好,我把雙也接過來,一起坐下來談談你們的想法,對於報酬方面有什麼樣的要求,還有其它方面需要我怎麼安排,這些都要開誠佈公的說一說,便於以後好工作。”
陽陽斟酌了一下,說:“阿姨,我感覺先放幾天,你安排你的,等趙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再和他解釋。到時候他願意來就來,而且是什麼時候來都行。至於把雙一塊叫過來談談,那是完全有必要的,但是,趙在不在的沒有關係。相反,當著趙的面,雙或許還不好意思那。”
此時,趙彤彤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就說:“那就這樣定吧。明天吃了早餐,我們就去公司,然後讓心兒去把雙接到公司,座談完以後,你們就算是正式上班了。”
陽陽說:“行呀。阿姨,明天座談的時候,不要問我什麼工資福利有什麼要求,我不要工資,也不要福利,其他的你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
“那可不行,工資必須要有的。我在公司上班,都是有工資的,不然,你連零花錢都沒有。當然,房子什麼的你不用考慮,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會給你們買上一幢別墅的。再說,既然付出了,就必須有收穫,不然,你心裡也會有不平的。”趙彤彤說。
陽陽還要再說什麼,趙彤彤就說:“陽陽,不要再說別的了,在工資的制定上,也是有標準的。今天風塵僕僕的一下飛機,就開始忙碌,你洗洗早點睡吧,對了,就睡我旁邊的那個房間吧,趙住過。以後趙來了,就不用其他房間了,你們一起住正好。”
陽陽還有點不好意思,她想說我們還沒有在一起那,感覺就是說了,趙彤彤也不會相信。於是,就抱著自己的包去了二樓房間。她說先換衣服,然後去洗澡。
我也不知道陽陽剛進房間換衣服,就給打撥打了手機。她接聽後,說:“你挺輕鬆是吧,我們才剛回來那。我去洗澡,回來再和你聊。乖,等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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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不捨的把手機放到一邊,躺在床上等著。中午在工廠值班室吃的飯,吃完以後,就又接著玩撲克。這種娛樂活動雖然不高雅,但玩起來也是有癮的。自從來到廣州以後,還很少玩過。撲克有很多種玩法,而且每個地方的玩法也不盡相同。我和莫爽、大鵬還是能玩到一塊的,因為都會山東的升級。大林是玩牌老手,看看就會。他說萬變不離其宗,反正就是那些撲克,只是花樣不同而已。我們四個人就又玩了一個下午。這期間休息的時候,孫大明說:“人家別的工廠有初六上班的,也有初八上班的,惟有咱們廠,弄了個初十。你們說要少生產多少雙鞋子。”
大林說:“你懂個屁,這就叫人『性』化。員工大部分都是外地的,一路上還不知道走幾天才到家,回家過完年就往回跑,真正在家裡待不了幾天,這樣可以讓員工和家人多團聚兩天。你是等你的情人著急了吧。”
戳到了孫大明的痛處,剛要跟大林急眼,莫爽就說道:“孫大哥,還是不要這麼痴情了。這個娘們回來還是不回來,還在兩可之間。”
“還有好幾天才上班,你怎麼知道?”孫大明瞪著眼睛說。
莫爽一看他瞪著眼睛就跟牛眼一樣大,就連連擺手說:“回來,回來,秋紅是一定要回來的。你就等著摟著她睡覺吧。”說著,就把茶几上的撲克整理了一下:“來來,繼續『摸』牌。”
孫大明情緒極為不佳的去門口站著了,莫爽就說:“你們看老孫這點出息,望眼欲穿呀。一個娘們,人家有丈夫有孩子,能捨的都不要了?既然對人家這麼痴情,年前的時候,就不要跟人家鬧翻臉呀?”
大林就說:“莫爽,不要替他『操』心了,集中精力出牌。”
孫大明年前放假的時候,讓秋紅還錢,還不了就要拉著秋紅去睡覺,還說是按次,就當是找姐了。可是秋紅擔心被同村的人發現,回去沒法澄清,就沒有同意,她就揪著人家不放。那天傍晚,幸虧被我看到讓秋紅走了,不然孫大明還不知道會做出啥事來那。
這麼想著的時候,我手機響了,知道一定是陽陽,『摸』過來就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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