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雙憎恨她的媽媽到了如此的程度。看得出,她就是懷著這樣的恨意,發奮努力讀書的,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成就。因為在她的心裡,還有對奶奶和爸爸的愛,還有未來的美好憧憬,更懷著美好的盼望。有了現在的成績,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
等我說了我們是同林鳥的時候,她卻說道:“我們是不一樣的。因為你被拋棄的時候,還小,啥也不懂,還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嬰孩,長大後,當你還在懵懂中的時候,你就在養父母的百般呵護中了,所以,你根本沒有想到過你是一個被拋棄的人,因此也就沒有痛苦,沒有恨。我就不一樣了,我媽媽走的時候,我已經懂事了。所以,那個時候,我把家裡所有的不幸,都加在了媽媽的身上。你能懂我的心情嗎?雖然說血濃於水,但是,她是不可原諒的。”
“小雙,你說的也不對,我還跟你不一樣,起碼你還有奶奶和爸爸在身邊,雖然你爸爸癱瘓在床,你還能天天看到他。這比什麼都幸福。”我說道。
“不,你錯了。其實你的養父比你的親爸爸都疼你,都愛你,那是你的靠山。你從下就不知道他是你的養父,所以,你並不孤單,也沒有痛苦。你說的只不過是你的親媽找到你以後,你才有這樣的感覺。可是,這個時候,你已經步入了社會,已經對人情世故有了認識和了解,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你並沒有我這種親身體會。”忽然,她笑了:“哥,我們是在開辯論會嗎?”
我也笑道:“就是,我們辯論這些有什麼意義呀?”
辯論這段時間後,房間裡已經暖和起來,她就把她的羽絨服脫了下來,露出了一件杏黃色的羊毛衫,這樣的顏色真是太適合她了,立馬就回到了中學時代。我不由的讚歎道:“你穿這衣服好看。”
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很輕盈的轉了一圈,讓我全方位無死角的看了一下,問:“好看嗎?”
“嗯,與你的氣質正好相配,而且,看起來了人也特別的顯小。”
小雙就笑道:“你還研究女孩子的穿著打扮呀?”
“只是見的多,所以,一看就能看出好看不好看,可是我也說不上個道道來。”女孩子穿衣打扮還用得著研究,只要看上去順眼,就是好看,至於怎麼搭配,我可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小雙就坐在床邊上,然後問道:“自從嫂子走後,你還挺忙的?”
“我挺忙?也沒忙啥呀,就是貼對聯和掛燈籠是我的活,還因為去看我師傅,爸爸替我幹了。打掃了一下雪,算是勞動了。”她問的我怔了一下,我只能這樣說道。
她看著我,壞壞的笑了一下:“我是說你晚上挺忙的,嫂子走了,也有人和你作伴。你不要說沒有,我只是以一個妹妹的身份勸告你,不要被迷惑,否則,會給自己帶來痛苦,帶來一生的不幸。好好的對待嫂子,她的身上融合了好多女孩子的特色,擁有了她,就夠了。”
我眨巴了幾下眼睛,不明白她到底想說什麼,於是,就嘟囔道:“我沒有聽明白,還希望你能明示。”
“自己做的啥事還用得著我來明示嗎?你心裡跟明鏡一樣清楚。”她站起來要穿羽絨服,自嘲道:“剛才就不該脫,我得走了,不然到家後就該天黑了。”
我看著她,用一種玩世不恭的神態說道:“你還真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啥意思?”她本能地退後一步說。
“沒啥意思,你必須要把剛才的話講清楚,不然,我不會讓你出這個門的。”我雙手插進褲兜裡,晃盪著一根腿說道。
“你可不要圖謀不軌,好好的反省一下,會有答案的。其實,你根本就不用反省,你心裡是很明白的。”說著,已經繫好了紐扣,然後又用乞求的口氣說:“哥,好哥哥,就放我走吧。”
忽然,我想起了那天下午在她家的時候,她拉著我去柴園,不但抱了她,還親了她的事,於是,就說道:“你是不是還記著在你家柴院的事?那真是你要求我做的,說抱抱,親親。我都沒有當真。”
“你真能說瞎話,我求你抱抱了?求你親親了?好了,那事我早忘了,是別的事,你就避重就輕的裝吧。”說完,就出了門。
我跟她身後去送她,她還沒有忘去堂屋跟我爸媽道了別,然後,才開啟電瓶車的支架出了大門。在大門口她又停下問我:“你打算什麼時候回青島?”
“大體在初六吧。明天你沒事就來玩吧,在家裡也無聊。”我說。
“不來,俺怕你了。”說完,就飄呀飄呀地走了。
我站在大門口,看到這個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在房間的時候我還在想,如果她犯了那天下午在她家柴院的毛病可咋弄?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她很正常。而且,當我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和她說話的時候,她還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不但正常,還對我有了警惕。
在轉身回家的時候,我想起了嫣然在除夕夜躺在我床上的事。可是,頭天晚上要去瓜棚,是小雙親口告訴我的,說夜裡去瓜棚,那裡安靜,也不用怕人看到。當時,我以為是恬恬附在了她的身上。身體是小雙的,思想和嘴是恬恬的,因為小雙既不知道我們村的池塘,更不知道池塘下面還有一個瓜棚。但是,那天晚上我還是處於好奇,當然也懷著一種能見到恬恬的期待和盼望,在零時以前就到了,沒有等到恬恬,倒是看到了退伍兵和嫣然在偷偷摸摸的幹那不正經的事。這事可是小雙親口告訴我的,她到底是什麼目的,我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嫣然在除夕夜的時候,早早地藏在了我的房間,小雙又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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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有透視眼,也不可能這麼遠的看到?用望眼鏡,那麼黑的夜,還有那麼多的障礙物,也沒法看見。這樣看來,這兩個晚上的事情,是應該有聯絡的。
回到房間,我把門關上,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在考慮自從回家後所發生的這一連串的事。陽陽來到我家,說恬恬不願意陽陽和我在一起,是來趕她走的。可是,真要是恬恬的話,她為什麼專趕陽陽走,不趕嫣然呢?嫣然脫了衣服睡在我的床上,在我還在陪著爸媽看電視晚會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也讓門閂滑動,然後讓門大開呢?難道恬恬專門欺負外人?說起來,嫣然所做的情節比陽陽惡劣多了,而且他們還是同甘共苦的表姐妹,最應該趕走的是嫣然。
小雙今天下午的一番話,更讓我摸不著頭在哪兒,腳在哪兒,我真感覺蹊蹺。
現在,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不該勸嫣然回家。當時,我是受汪總的委託,讓我和嫣然談談,他要陪嫣然回家過年。我在和嫣然談的過程中,嫣然說什麼也不同意,還讓我轉告王總,一輩子也不會帶他回家的,讓他死了這條心。於是,我就反過來開始勸嫣然,說她的爸媽年齡都大了,就是每年都回家,還能有多少年?現在不回家看父母,將來會後悔的。所以,她才在送貨的車到廣州後,就下決心坐著貨車去了青島。
嫣然這次回來,不但和退伍兵勾搭在了一起,弄得我們家也是雞犬不寧。跟我爸媽說了陽陽的身世也不要緊,可是,還把趙彤彤認我的事也說了,她不但人賤,嘴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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