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打車去了海邊,剛到棧橋那裡,齊阿姨就接到了小玲阿姨的電話,問我們在哪兒?起阿姨就說:“我們在棧橋這裡,剛到。媚媚非要來這裡看海,還要游泳。”
“阿嬌,是範斌過來了,他說中午要請你們吃飯。”小玲說。
“奧,你替我謝謝範斌。我們剛到,就不回去了。”齊阿姨說。
稍微停頓了一下,小玲就說:“那你們好好的玩吧,範斌和馮軍馬上就過去找你們。就讓他們在海邊的景區請你吃飯吧。”說完,還沒等齊阿姨說什麼,小玲就把電話掛了。
齊阿姨就對我們說:“一會兒馮叔叔和範叔叔要過來,這就快中午了,就等吃完飯再去游泳吧,咱們就在這沙灘上走走,看看。等著他們。”
很快,馮軍和範斌他們就到了,可是,卻只有馮軍一個人來到了我們的面前。齊阿姨就問範斌呢?馮軍說:“他去那邊找餐廳去了。中午他要請你們吃飯。阿嬌,你知道範斌現在幹什麼嗎?他在十年前,就承包了虎哥的冷庫和魚行,這兩個地方,每年只交給虎哥一百萬塊錢,多賺的都歸他自己了。現在這傢伙肥的流油。”
“那這麼說來,你們現在經營的都是小萬的產業。他現在也不用幹了,到底是在老家玩那,還是在找他和趙彤彤生的孩子?”齊阿姨就問。
馮軍說:“我和小玲管理的酒點是虎哥的,在五四廣場附近,還有一個歌廳,是劉成和他老婆吳芊芊幹著。至於虎哥現在在老家到底幹什麼,對了,你都是聽到什麼了?”
“還跟我保密。昨天趙彤彤不是讓我們去她公司了,她和趙總什麼都給我講了。說彤彤當初怕盛傑把孩子搶走,把震宇扔了。現在她脫不開身,小萬住在老家裡在找孩子那。”齊阿姨說。
“原來彤彤都跟你講了。根據彤彤的描述,虎哥說應該就在他們老家周圍,可是他已經連續找了好幾年了,還沒有下落。不知道是選擇錯了地方,還是因為確實不好找。”馮軍看著大海深處又說:“趙彤彤膽子太小了,一遇到對孩子有傷害的事情就六神無主了。說實在的,彤彤當時就應該給虎哥打電話的,我們有辦法讓盛傑不敢去傷害彤彤和震宇,甚至會讓盛傑徹底地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馮軍講到這裡的時候,一臉的悲憤。
齊阿姨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等範斌過來,就帶我們去了一家海邊的餐廳吃飯了。範斌提前來定好的位子,是在二樓,坐在這裡正好能看到大海。我們往外一看,視野開闊,正個大海可以說是一覽無餘,盡收眼底。
飯菜上來以後,齊阿姨看到這麼豐盛的海鮮,就客氣道:“範斌,感謝你這麼盛情的招待我們。”
範斌笑著道:“以前你在歌廳的時候,下了戒酒令,可把我們害苦了,饞的時候,就晚上下了班偷偷的喝點,那時候手裡也沒錢,經常纏著虎哥掏錢請我。每次都是喝個大醉。現在有錢了,而且是想喝什麼酒都買的起,願意什麼時候喝就什麼時候喝,可是,又不敢多喝了,身體受不了了,三高我就佔了兩高。我看我自己都已經快完蛋了。”
馮軍就說:“你傢伙還不如我大,就這裡『毛』病那裡『毛』病的。我給你說,病都是吃出來的,現在純粹的綠『色』食品已經不好找了,就是冬天吃的大白菜都用了一種叫固芯劑的『藥』物,長的跟石頭一樣。就是粗茶淡飯,也能致病了。”
齊阿姨就說:“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再活個五六十年,我們不知道會成為什麼樣子。”
後來,齊阿姨就問馮軍:“馮軍,那天晚上你跟我講了小萬的情況,可是沒有講完。不知道潘亮在年三十的晚上點火後,又發生了什麼?”
馮軍端起酒杯,和馮斌碰了一下,說道:“那天晚上的大火,燒大發了,幸虧是除夕夜,發現的早,家家戶戶的人也多,又加上到處都是大雪,很快就撲滅了。最後,就剩下了一個豬圈不好救,因為每家的存水都用來澆滅東廂房了,而豬圈裡又堆滿了劈好的木柴,當時的火焰很高。反正裡面就是木柴,虎哥就對大家說,不要冒險去救了,看著它燒完吧。”
於是,大家就都站在周圍,眼看著燒透以後才各自回家。
等大家都散去以後,姨父才又想起了潘亮。剛著火的時候,都知道潘亮在這個廂房裡睡覺,那個時候,都急壞了,最後是虎子把一床新被子在水裡泡溼以後,裹在身上衝進去的,可是,床上床下都沒有人。找完人以後,大家才動手救的火,因為怕傷到人。
大火救滅以後,人們又進屋找了一遍,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如果說燒沒了,那也不太可能,因為床上只燒了鋪蓋,床還沒有塌架。於是,人們就斷定,在大火剛燒起來的時候,潘亮已經離開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虎子,馮軍,表姐,還有小芬和虎子的父母親就都出門去找了。在尋找的過程中,虎子對馮軍說:“馮軍,我感覺我們家的火著的蹊蹺,怎麼就無緣無故的著起來了。而且還是好幾個地方同時被燒。如果是因為放煙花,到處都被大雪覆蓋著,根本就不可能。我懷疑是潘亮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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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聽到了,立即反駁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潘亮就是喝的再多,也不可能到沒有人『性』的地步。”
表姐說完以後,虎子又道:“昨天下午在姨父打了潘亮以後,我看到從她眼睛裡有殺氣冒出,相當的可怕。當時,我就有種不詳的預感。可是,在吃年夜飯的時候,他又好起來了,而且還和我有說有笑的。他掩飾了自己的罪惡意圖,使我對他的懷疑解除了,不然,我會注意和觀察他的一行一動的。”
虎子的父母是往村後的山上去找的,虎子他們是順著出村的路找去的。就在出村不遠的地方,有一座石橋,不是很高,但是如果不慎掉下去,也會致命的。是小芬第一個看到的,她手指著橋下邊大喊著:“快看,下面躺著一個人!”
大家往下一看,正是潘亮躺在下面的雪地上,她的周圍滿了血跡,於是,就趕緊的往下跑去。潘亮呈一個大字型躺著,雖然還有氣在喘,可是,已經不省人事了。於是,虎子在前,馮軍在後,一個抬頭,一個抬腳的把潘亮抬到了上面的路上。然後,虎子就回去開車了。
虎子把車開過來以後,就把潘亮抬到了車上,虎子對小芬說:“小芬,你回去吧,告訴我爸媽和姨父姨媽,就說我們找到潘亮了,摔了一下,現在去醫院了。就說沒事,讓他們收拾一下,該怎麼過年就怎麼過年。”
小芬答應一聲就跑著回家了,虎子就開著車,一路狂奔,往市中心醫院開去。由於是過年,來往的車輛不是很多,路面上撒了沙子,車走在上面不再打滑。又加上救人心切,很快就到了醫院。
市中心醫院,很正規,也很先進,醫生在給潘亮作了全面的檢查後,說患者很嚴重,腦震『蕩』,肺也受到了重創。而且因為天氣太冷,也有凍傷。現在最關鍵的是要動手術,先把『插』在肺上的肋骨取出來。
於是,表姐簽字,就把潘亮推進了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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