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公也答應極力配合,只是在墨禦容離開的時候,雪國公突然問起他沒有和雪蓮圓房的事情。
“圓房,她才算是真正的王妃,希望王爺自重,分清楚現在的形式,”雪國公說完,直接命人送客。
墨禦容轉身作揖離開。
雪國公的話,他在心中揣測許久,知道圓房才是雪國公出兵相助的條件。
可是他又不能真的和雪蓮圓房。
回到書房,銀瓶已經等在書房。
銀瓶奉了皇上之名帶來了八月十五出席賞月宴會的名單。
“主子,這是奴才收到的最新訊息,鎮國將軍已經率領重兵趕回京城,預計再有十日就能抵達京城。”
銀瓶把密報呈給墨禦容。
墨禦容接過來,展開一字一字讀下去眉頭也跟著慢慢皺緊,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那個東風就是眼下迫在眉睫的圓房。
他看完,畫了一份詳細的軍事圖封到信封中,讓銀瓶進宮帶給皇上。
銀瓶走後,墨禦容到寒潭洞找躲清靜的君傾晏。
自從住進這王府,雪蓮是一日都沒讓君傾晏安生,每天拉著他硬要扯上半天的閑話,聽的他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好不容易躲到這個雪蓮找不到的地方,墨禦容也不讓他清淨會。
聽完墨禦容的提議,君傾晏整個人跟炸了一樣,跳起來就想跟墨禦容打一場,“你殺了我都可以,就是不能逼我跟師妹做那種事情。”
上次替他和雪蓮拜堂已經讓他心驚肉跳了好幾天,現在要他替墨禦容圓房,門都沒有。
“我是風流成性,可是那是對別人,雪蓮是我師妹,那是別人嗎,我下不去手啊,要是被師妹發現,非殺了我不可,”君傾晏可是眼瞅著雪蓮為了得到墨禦容居然給她自己下媚藥,這要是被她發現他冒名頂替的事情,還不知道做出什麼喪失理智的事情。
墨禦容見君傾晏極力反對,攔住欲往外走的君傾晏,“你先聽我說完,我不是要你幫我去和她圓房,而是你們南疆有沒有什麼蠱能讓人産生幻覺?”
君傾晏怒目瞪著墨禦容,“墨禦容,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師妹國色天香,你都能忍住不下手,真是暴殄天物。”
“你要是不知道,我再另想辦法,”他一定要想個法子瞞天過海,讓雪蓮以為他們已經圓房。
君傾晏看著墨禦容,嘆了口氣,“你就死心眼,利用完我師妹還想一腳把她踢開,我怎麼就交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朋友。”
他說完,湊到墨禦容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墨禦容的臉上漸漸有了笑顏。
“既然如此,那就拜託你找來這種蠱,”墨禦容欣喜萬分。
君傾晏想到寧紫夕,隨口問道,“還告訴紫夕嗎?”
墨禦容搖搖頭。
這件事情必須瞞著寧紫夕,如果被雪蓮和雪國公看出破綻,那就前功盡棄了。
君傾晏看了一眼墨禦容,從他緊皺的眉頭已經看出了答案,搖著摺扇往涵洞外走去,走到洞口的時候,停下腳步,丟下一句,“如果紫夕傷心欲絕的要跟我回南疆,我可不會經過你的同意。”
君傾晏當天夜裡就從王府失蹤了,他去找制蠱的花草,此事必須保密,所以不能假手於人。
墨禦容只給他留了三天時間,三天內,必須拿到情蠱。
雪蓮去看望父親,也才知道今天給墨禦容下的最後通牒。
雪國公自己住在王府裡一個套院內,有個不大不小的會客廳,這裡的面積僅次於雪蓮居住的院子。
偌大的院子並沒有一間空閑的屋子,都住滿了雪國公的近衛們。
所以在這裡講話談事情,絕對的安全。
會客廳的大門敞開著,站在院子裡能一眼就望到會客廳的盡頭。
雪蓮正和雪國公坐在餐桌前談事。
雪蓮少有的嚴肅,正襟危坐的和雪國公說她在皇宮的見聞。
“皇後似乎有意拉攏我,父王,你說此事我該怎麼處理,”雪蓮已經見過皇後兩次,第一次是她剛到王府,突然失蹤那一次,還有一次就是大婚後和墨禦容進宮的時候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