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回稟後,寧紫夕默默記在心裡。
寧紫夕以為自己早到,可等她到了之後才發現,除了墨禦容意外,雪國公和雪蓮都已經就坐了。
“姐姐,我還以為出了人命,你就沒什麼心情吃飯了,”雪蓮坐著,寧紫夕站著,冷言冷語中透著一股狠戾。
墨禦容處理完事情趕來,進門看見寧紫夕正站在門邊,牽過她的手,拉她入席。
“王爺,剛剛我在和姐姐說今天在寒潭院發生的事情,想必你還不知道吧,”雪蓮的視線在寧紫夕和墨禦容之間掃了一遭。
寧紫夕沉默無言的夾菜吃飯,墨禦容看了她一眼,隨口問道,“寒潭院發生什麼事了?”
雪蓮看了墨禦容一眼,抽出懷中的錦帕說道,“我院子的一個家丁不知道為什麼死在了姐姐院外的水潭內,那水潭分外的古怪,冰涼刺骨,人跳下去,一會就沒了。”
墨禦容夾菜的筷子頓時停住。
那個水潭和地下的寒潭是相通的,這麼多年來都不曾出過意外,因為沒人會靠近那麼人跡罕至的地方。
“你的家丁怎麼會出現在水潭那邊,”墨禦容放下筷子,淡淡的問道。
那裡是他以前壓製毒性的地方,現在也是用來修煉內裡的,情況危急的時候,那個寒潭中的洞能直通城外。
要說古怪,遠不及雪蓮的人出現在那裡。
“雪蓮今天想跟紫夕姐姐聊會天,所以就去寒潭院找她,當時姐姐沒在院子裡或者在院裡卻不方便給雪蓮開門,然後我的家丁就無緣無故的掉進了水潭中,”雪蓮說完,拿著錦帕擦拭眼淚。
是她命令家丁跳下去的,可是隻有她的丫鬟看見了,現在把家丁掉下去的責任推給誰,都是死無對證,她說了算。
寧紫夕抬頭看了一眼哭得假惺惺的雪蓮,也配合著傷心的說道,“看見雪蓮哭,我心裡也跟著難受,”說到這,她看了雪蓮一眼順勢說道,“既然那邊詭異,不如封了那邊,我暫時搬出來住好了。”
搬出來?
王府雖然大,可是位置好的就那麼幾個院子,也沒什麼空房間,墨禦容一時犯愁讓她搬到哪裡。
寧紫夕看了雪蓮一眼,對墨禦容說道,“不如紫夕先搬到這個院子裡來,等到水潭那邊的事情查明真相了,紫夕再搬回去,王爺你看這樣可好?”
雪蓮住的這個院子,空著五分之一的房間,墨禦容沉吟片刻,以防不測,他下意識的想讓雪蓮離寧紫夕遠點。
寧紫夕見墨禦容眉頭緊皺,又笑著問雪蓮,“王妃既然喜歡和聊天,我搬過來,王妃應該是求之不得吧。”
雪蓮當然是求之不得,寧紫夕住在她這,她下手就更容易了,想到這,雪蓮笑眯眯的對墨禦容說道“王爺,就按照紫夕姐姐的意思來吧,我一個人真的很無聊。”
雪蓮說完和自己爹爹對視一眼,父女兩個都會心一笑。
“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辦吧,”墨禦容說完看了一眼信心滿滿的寧紫夕。
雪蓮說完和自己爹爹對視一眼,父女兩個都會心一笑。
“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說的辦吧,”墨禦容說完看了一眼信心滿滿的寧紫夕。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這一頓飯,幾個人各懷心思的吃完,沒聊上幾句,寧紫夕就藉由搬東西第一個走了。
雪蓮見寧紫夕離開,也跟在後面,跟雪國公說去給寧紫夕幫忙,第二個離開。
飯桌上就身下雪國公和墨禦容兩個人。
墨禦容命人把飯菜收下去,等到下人們都離開,雪國公率先開口道,“現如今,你們成親,打算何事讓我當外公啊。”
墨禦容淡定的放下茶杯道,“岳父大人,現在聖啟不太平,我想等京城一切都安定下來,再計劃此事。”
雪國公眯著眼睛,看著墨禦容,就在墨禦容以為他會翻臉的時候,雪國公卻哈哈大笑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那就等京城安定後,再從長計議。”
墨禦容附和著笑了笑。
院子外面,傳來丫鬟們的歡聲笑語,墨禦容開啟門望去,是寧紫夕院裡的丫鬟。
“太好了,咱們主子終於受寵了,讓咱們也跟著出了那個晦氣的地方。”
寧紫夕的丫鬟們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說笑的聲音自然大了幾分。
“你們主子呢?”墨禦容見只有丫鬟和下人進出,唯獨不見寧紫夕。
“回王爺,王妃和側王妃正在花園賞花。”
墨禦容揮揮手讓她離開,轉身走到屋裡對雪國公說道,“兒臣去去就來。”
雪國公點點頭。
墨禦容來到花園,果然看見寧紫夕和雪蓮情同姐妹般的在賞花,還時不時傳來兩個人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