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墨禦容的偏袒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連傷了龍體這樣的大罪都能赦免。看來心裡還是忘不了那個賤人!
“皇上,傷口沒事吧?”回到皇宮,榮王爺擔心的問。
雖然皇上赦免了墨禦容,但是若是這傷口被別的大臣看到了,只怕輿論的壓力,皇上就算想要偏袒也無可奈何。
“哼!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皇帝雖然沒有定墨禦容的罪,但是心裡還壓著一股火氣,現在榮王爺自己湊上來,他當然不會放過。
“是、是。”榮王爺當然知道皇上心裡有氣,所以不敢狡辯。
皇帝見他這樣,心裡的怒火倒是發洩不出來了,他嘆了一口氣,說:“這件事也不能怪你,畢竟勞費你那麼多年替朕教導這孩子了。”
“皇上你嚴重了,教導容兒我並沒有很辛苦。”榮王爺回答。
“好了,這些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讓墨禦容這孩子忘掉寧紫夕。”皇帝從一個精緻的錦盒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在傷口上抹了抹,看著鏡子裡被墨禦容傷的地方,說:“你也看到了,他為了那個女人,瘋狂到了什麼地步。”
“皇上,可是……”榮王爺深知墨禦容對寧紫夕的愛已經深入骨髓,只怕貿然拆散會逼瘋那孩子。
“我知道你擔心墨禦容他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但是姜還是老的辣。我是不會讓他一輩子毀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榮王爺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主子!今天只怕我們趕不到麒麟谷附近了,天色已晚,是要繼續趕路,還是整頓休息一晚?”
墨禦容轉身看了幾眼手下,一個個都疲憊不堪,原本三四天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們用一天的時間趕到。
路上累死了好幾匹馬。雖然自己很想快點到達,但是為了這些兄弟,墨禦容還是決定今晚在樹林裡休息。
“停下,在這裡休息!”
“是!”
月亮高高的掛在漆黑的夜空上,是那麼的孤獨。
寂靜的院子裡,寧紫夕坐在蕩鞦韆上沉思。
明天就往麒麟谷去了,不知道現在墨禦容怎麼樣了,會不會收奇毒的折磨。
“咕咕咕……”
“信鴿!”寧紫夕詫異,難道是京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寧紫夕一眼就看出這是小葉子放出的信鴿。
扯下信鴿腳上的紙條,只見上面只有簡單幾個字。
“已被發現。”
寧紫夕顰眉,沒想到那麼快就被墨禦容發現了。一想到他那張烏雲密佈的臉,寧紫夕勾唇,好久沒見了呢,很想念,就算是生氣的樣子,也很英俊。
既然這樣,看來她得提前了。
“原來你在這兒。”龍梅突然出現,笑意盈盈。
寧紫夕跳下鞦韆,說:“龍梅姐,我正好有事找你。”
“怎麼回事!好好的計劃都被你們破壞了!”一個尖厲的女聲在寺廟的密室裡怒吼。
“怎麼回事,他們自己跟你說。”一個神秘男子指著地上跪著的那些殺手,眼裡寒光凜冽。
“主子,我們也不想啊!”跪在地上的幾個人中為首的那一個人一臉委屈的說:“我們原本都是按著主子的話,在暗中埋伏,但是到了克萊客棧之後,我們發現暗中竟然還有另一撥人跟蹤寧紫夕。沒想到那一撥人就是個飯桶,竟然被發現了,後來他們被全部消滅!要不是我們跑得快,估計也沒有命回來向主子彙報實情了!”
“我看不僅僅他們是飯桶,你們也是飯桶!”昏黃的燈光之下,那在光影之中忽明忽暗的女子向前幾步,露出埋藏在陰暗中的臉,竟然是深宮中的皇後,而站在她身邊的是她的貼身奴婢,桂嬤嬤。
“你們兩撥人還能讓一個黃毛小丫頭逃走不是?你們怎麼就不上前一起圍剿寧紫夕!你們別告訴我,你們那麼多人連一個黃毛丫頭都打不過!這話說出去沒人會相信!要真是這樣,還要你們這些飯桶幹什麼!”
皇後越聽越生氣,一拍桌子很是生氣。黑暗中神秘的男人沒有說話,一直默默的聽著。
見皇後那麼生氣,他站出來安慰說:“小妹,你就別生氣了,這件事情我聽起來很蹊蹺,一定是有什麼內幕。你們幾個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出來給我。”
“是!主人。”
原來那天晚上,深夜之中不知怎麼的,突然從客棧裡躥出一夥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朝著隱藏在樹幹上的暗衛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