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歐陽依依回到車裡,車掉了頭,開出碼頭。
歐陽依依:“他是職業殺手,偶遇了這個女人,於是兩人在一起了。不久前發現有了孩子,想退出,過平常人的生活,所以找我幫他,給他和他的女人安排新身份。當然,他開出的交換條件很不錯。”
林鳶只是一直默不作聲的聽著。
歐陽依依:“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帶你在身邊嗎?”
林鳶想了想,回道:“因為我聽話。”
歐陽依依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寵愛地說:“你見過我身邊有不聽話的嗎?”
林鳶搖了搖頭。
歐陽依依:“帶著你,你從不會質疑我的決定,不像某些自大的人,自以為是。你乖,聽話,但更重要的是你會盡全力配合我的行動,還會主動彌補缺漏。換句話說,我可以放心在前面沖鋒陷陣,把後背交給你護著。有你在,我可以只攻不守。”
林鳶眼中光彩熠熠,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慨。
林鳶感動歸感動,還是發現車行方向不對,這不是回家的路。
“我們去哪兒?”
歐陽依依:“那個男人給了我一個大訊息,案子趁熱打鐵,我們現在去機場,直飛香港。一早已經提醒你帶證件了。”
林鳶:“嗯,帶著。”
歐陽依依:“好。”
香港機場接機的是香港國際刑警行動一組的組長邢家樂,他跟歐陽依依是老熟人了,在彼此都還沒有高升組長一職時就認識,曾在某個案子中並肩攜手,死裡逃生,關繫好得像哥們兒。歐陽依依一早傳了案子的資料給他,他已提前做好了準備工作——撒網,等歐陽依依一到開始全面收網。
他們先去了香港國際刑警總部,申報歐陽依依和林鳶在港的槍械使用權,以及領取槍械,配備的是奧地利出産gock 17□□,槍長186 ,有效射程八十米。
案子來源於歐陽依依,已知條件十分有限:一個貨櫃號碼,一個大概到港時間,一批重要的貨,但不明確貨源究竟是什麼,也許是毒品,或軍械,又或是其它東西。香港只是這批貨的中轉站,如果不能在香港截住它,等它出了公海,那就真是大海撈針了。
今晚的任務是逮捕一名關鍵人物,他能提供案件進一步的相關線索,需要這個線索才能順藤摸瓜繼續查下去。而這個關鍵人通常白天不露面,他是個狂熱的地下賽車手,每到深夜就會出現的幾條固定的賽車道上與人軋馬路,進行非法賽車活動。這些人的車都是經過特殊改裝的大馬力戰車,一般的警車很難追上他們,所以要抓人只能智取,需要香港警察交通部幫手。
邢家樂帶歐陽依依和林鳶來見識交通部同事抓捕人。
邢家樂在沒加入香港國際刑警前,隸屬交通部反賽車組,他算是回孃家省親。
歐陽依依和林鳶坐在邢家樂的車裡,車就停在路邊。有幾輛賽車從他們眼前轟隆飛馳而過。
邢家樂解釋:“這是艇仔在試水,非法賽車前,都由他們探路。今晚他們的目標是玩轉整個九龍公路。交通部的同事在外圍已經設定了路障,通常會用布袋戰術,就是對其中一條分岔路進行封路,封了一條行車路就可以把那些飛車逼進我們將要圍堵他們的地方,然後甕中捉鼈。”
歐陽依依:“我們就在這裡等?”
邢家樂:“是。只要開始賽車,很快就會有訊息。”
不到一個小時交通部那邊收網了,抓住了人。
邢家樂即刻趕去審訊,歐陽依依不便插手香港警察交通部的事,她和林鳶在外面等。審訊很順利,問出了這個案子的第二個關鍵人物,於是繼續部署捉人遊戲。
第二天,沒什麼事做,抓人得等待時機,歐陽依依帶著林鳶外出看世界。
林鳶:“我們這是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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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鳶琢磨了一下,驚訝:“飛虎隊!國際刑警和飛虎也有關聯?”
歐陽依依:“有時我們的案子遇上重火力,會需要飛虎的支援。我跟他們行動組的馬sir比較熟,見見老朋友。”
“那,為什麼要帶上我?”林鳶顯然很敏感。
“聽說飛虎裡的狙擊手很厲害,我帶你去見識。”
“你這是帶我去踢館嗎?”
“聰明!”
“怎麼不用你最擅長的挑戰?”
“馬sir太能打,一般飛虎一個打四個有身手的,他可以打六個!”
林鳶感嘆:“好身手!老a可以一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