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被老a步步緊逼,但佔著地勢,倒還有還手的力,不過已離死期不遠。
“砰”一聲後,塵土四起,洞內槍聲戛然而止。
結局:所有人被活埋了,如果沒被炸死的話。龍奕引爆了預先埋好的□□。
龍奕晃掉身上的泥土,一隻手勾搭上袁朗的肩,說得挺豪氣:“生不能同日,死能同xue,足矣!”
袁朗一臉的嫌棄,“抽風!搞得一身灰頭土臉!”
龍奕:“逼真!”
其他倆老a互相幫忙著從土裡被挖出來。
所有人從防空洞裡走出來重見天日,這場演習也宣告結束了。
高城沒能夠活著,因為藍軍的炮火覆蓋了他所在的整片區域,鐵路下的令。袁朗作為炮灰的目的只是為了追蹤高城的確切位置。
演習結束了,高城要忙的事就更多了,準備總結會的資料夠他煩上好幾天,他顯然是個不善言辭的人,特別是這種官方措辭,煩得他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高城這可熱鬧了。
林鳶,從一開始就是個局外人,演習時,還有她的位置;一旦演習結束,她就是個“無名氏”——沒身份,沒隸屬。
她一直坐在高城營地外的高處,看著絡繹不絕的車和人。
冷風吹過,臉頰有些生疼,她不經意用手背蹭了蹭臉,竟觸到了一點冰涼,她哭過。因為得到訊息:袁朗和龍奕在在演習中陣亡,她陡然背脊發涼,一股莫名的害怕襲擾。她第一次意識到:強大如隊長也是會死的,如果遇上旗鼓相當的對手。這個世上,像隊長一樣的高手有多少,今後隊長遇上他們的機率有多大?她不想繼續這個問題。她不是個逃避問題的人,可是,作這樣的預設意義並不大,然而世事難料。
“小鳶,我回來了!”龍奕高聲喊她。
她從高處走下來,迎上龍奕。因為覺得有必要給“陣亡”的他一個安慰,所以難得主動抱了他一下,把龍奕給激動的,抱住她不撒手了。
袁朗黑著臉出現在林鳶身後,一把把她拉進自己懷裡,憤憤地盯著龍奕。
龍奕知趣地走開,去找高城嘮嗑。
袁朗在林鳶耳邊說:“以後不許隨便抱人!”
林鳶:“嗯。”
林鳶本著朋友之誼安慰龍奕的時候,袁朗坐在車裡沒下來。她要早看見袁朗,一準只抱他,不管某人了。
袁朗向高城要了輛車送林鳶回家,今晚的慶功宴林鳶並不想湊熱鬧,而袁朗必須出席。
一路上相對無言,林鳶驀然望著車窗外的景緻,卻沒有聚焦,只是覺得冷,因為襲擾她的害怕一直都在,但她努力掩飾著,不讓袁朗發現。
袁朗似乎並沒有察覺,把林鳶送到家樓下。他準備轉身上車時,林鳶突然從他背後抱住了他,他靜立著,任由她緊緊地抱著自己。他懂她,知道她害怕了,可是作為軍人有該肩負的責任,他沒得選,他不能像尋常情侶常伴她左右,他不能保證哪天任務後能活著回來。這就是軍人給不起的承諾。
袁朗:“今晚,我留下?”
林鳶:“不,大家都等著你。”說完,她轉身快步跑進樓裡,淚再也止不住。
慶功宴上,眾人好不親近,團抱著稱兄道弟,雖然沒有紅藍雙方了,但拼酒的時候還是保有派系之分,明顯的涇渭分明,大家乘著酒勁“教訓”對方,表面上說著讓人窩心親熱的話,但內心看對方不順眼的就往死裡灌酒。酒戰,混而不亂,各自配合,同仇敵愾。只是,老a在其中顯然不被大多數人待見。
肖宏斌單單纏上了龍奕,揚言:單挑,喝死方休。龍奕陪著他真喝了幾杯後,憑借偷奸耍滑最終把他放倒,到底肖宏斌功力不夠,打不過妖孽。
“酒戰”開始沒多久,眾人已經找不著袁朗了。有人憤憤然罵道:“又讓那hd給溜了!”
這,能不能喝,是酒量的問題;喝不喝,是給不給面子的問題。袁朗向來不考慮面子的問題,全然從心出發。
袁朗正坐在林鳶白天坐的地兒,默默抽煙……
酒會後,第二天,大半個上午陸陸續續等人酒醒,下午全醒了開會,沒醒的也給拿水潑醒了。從下午開始一連幾天,參與演習的營級別及以上指揮員都集在一處分析資料,商討切磋心得。特別是這次紅藍雙方都有特種偵察和野戰軍協同作戰試驗,雖然只是小規模協作,但談其經驗和收獲那是相當可觀。
單是狼隊代表龍奕一人的發言就說了整上午,然後高城在這部分的協作又說了小半下午,好在稿子是林鳶事前寫好的,不然要高城自己說,拖不了這麼久,那就完不成自家老大交代的任務了。這個時候,比彙報時間內容精細的比比皆是。
與會老大們很重視,眾人紛紛來了興致,談論一展開,會就延長到了晚上。全程,老大們頻頻點頭,贊許是不在話下,這點鐵路也得承認。
但他全程牙關緊咬,青筋暴起,老拳緊握,要不是極力控制情緒,他可能撲上去把龍奕捶死了,好在龍奕話語間十分客氣謙虛;袁朗則認真記錄並及時分析那一針見血的種種對應老a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