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開始分神與他交流,同時繼續吹奏著曲子。
陳齊說道:“今天你遇到的那個孩子,是個鬼嬰。”
“鬼嬰?還有這麼大的嬰兒?”我問道。
陳齊說道:“所以我說你會有麻煩。”
我想了想,又問道:“你的意思是,鬼嬰還會長大?”
陳齊說道:“不是所有的,但是會長大的鬼嬰都是異類。”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繼續問道。
陳齊說道:“我的靈魂,和你的靈魂,是相連的。”
我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吹奏下去,將寒塵收回我便轉身離開了木屋。
“你怎麼了?”張寧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勁。
我問道:“鬼嬰是什麼?”
張寧明顯的驚了驚,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陳齊告訴我的。”我一點也沒有要隱瞞的想法,而且我剛才也問她了可是她聽不到。
張寧回頭看了一眼木屋,半天沒說話。
“怎麼?這些東西可是你師傅教給我的,你真的不知道?”我不太敢相信剛剛發生的情況張寧一點不知曉。
張寧說道:“縱鬼術,是自在宗最深層的一種術法。不是誰都能學的,師傅只教我樂理,教我道理,卻沒教我更深的東西,我想她自然有她的道理。”
“他說如果我不把他放出來,我會有危險。”我說道。
張寧看著我,笑了笑,說道:“放心,你不會有危險。”
這天晚上我一整晚都沒能睡好,一直在想在木屋裡發生的事,一直想起再咖啡館裡見到的鬼嬰。我總覺得會有什麼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是什麼事情卻根本就想不明白。
如果能想明白,恐怕我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出了門,說起來倒也不是起得早,壓根就沒睡著。
呼吸著清晨最怡人的空氣,我來到咖啡館門口的時候也才不過7點多。
這時候街上其實人不算多,多的也是那些趕著要去上班的路人,周圍也只有些許早餐店的門是開著的。
讓我有些驚訝的是咖啡館竟然在這個時候開門了,而且門上還貼上了一張符。
林朽正坐在他習慣的那個位置上玩著手機。
有幾個道士模樣的人在咖啡館裡走來走去,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些什麼。
“小夥子這麼早?”林朽這還是第一次主動朝我打招呼,而且還朝我招了招手,意思很明白,就是讓我過去。
我聽話的小跑到他身邊,問道:“老闆什麼事?”
林朽驚訝的問道:“不是應該你問我怎麼回事嗎?”
我掃了一圈館子裡的道士,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朽笑了笑,不說話,示意我坐下,然後自顧自的玩起了手機。
我依言在他對面坐下,可他一直不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尷尬的坐在那裡。
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林朽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就連那幾個道士走了也不打一個招呼。
“他們……走了。”我提醒道。
林朽很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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