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妾胭娘,藉著這個機會,恐懼哭喊著逃出了房門。
駙馬的刀追過來,血珠已經濺了出來,她才拔劍擊開了駙馬的彎刀。
居然不是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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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主在內殿中被她叫醒:“公主,公主,出事了——”
金誠公主驚醒,她小聲說了幾句。
這時外面有宮人慌亂來稟告:“殿下,門外錦衣衛尋上門了,說駙馬殺妾,人逃出府外就死了。抬了屍體進來。要帶駙馬去問案。”
“放肆——!”
金城公主大怒,但她剛才聽了曹夕晚的密告,駙馬要殺胭娘。
“嗯,我親眼看到的。”曹夕晚把公主的外衣抱過來,看她匆匆穿上,她想了想:“我當時攔了一下,沒殺掉。外面抬進來的屍體我也看了。應該是另一位姨娘燕娘。已經死了。”
“燕娘也死了!?”公主駭然。
“是。恐怕她是被騙出府去被殺,用她的屍體找個由頭進來捉駙馬。”
“不,分明是衝著本宮來的!”金誠公主迅速冷靜。
她出到中堂,傳了兩個女官,並兩個家將過來。
曹夕晚在一邊看著,女官是公主的心腹,但兩個番人家將,分明是駙馬的心腹。
女官道:“殿下,駙馬何必殺妾?恐怕最後,倒要說公主嫉妒,才殘殺妾婢,故意推給駙馬。”
“正是如此!那胭娘和燕娘一個是漢人,一個是番人!必要說是本宮容不下小妾!”
曹夕晚見得公主跟前也有機敏之人,倒也輕鬆了。
她閉嘴等著她們商量出一個結果,兩個家將商量幾句,其中一人上前拱手:“不知駙馬在哪裡?”
“躲在柴房裡了。”曹夕晚回答,“他說不記得殺人的事。我讓他先躲起來。等公主的訊息。”
家將打量她:“你是——”
“哦。我是公主的幫閒,女清客,拍馬屁混口飯吃的。”
公主哧的一聲,笑出來了。
家將立時就懂了,拱手向公主道:“天幸,駙馬並未殺人。公主請細想,駙馬沒有了公主,在這燕京城裡是無法立足的。看似是針對公主,但駙馬必要為公主擔心,實則還是在用公主威脅駙馬。”仟仟尛哾
在場的人,都最聽明白了。
耶律大儀一個前朝王族,只因妻室是本朝公主,他才能活得富貴悠閒。
妻子若是出事,他的好日子就完了。恐怕命都未必能保住。
金誠公主,頓時也愕然。
“誰在威脅駙馬,有什麼事?”
“殿下,前陣子,國師和駙馬來往不少,屬下就一直覺得駙馬有心事?不知和公主提過沒有?”
“是儀安的法事。他在請國師為儀安做法事。”
她一聽,頓時明白,儀安是失蹤小公主的名字。
不過,駙馬叫著女兒儀安的名字,然後一刀砍到她的床上。這是什麼道理?
她可不是儀安。駙馬又為何要殺親女兒?
她說起駙馬進她房中行兇過程,金誠公主不禁傷心:“他一直說,儀安出事。是他的錯。”
她沉思,心裡冷冷地想,也許他是在說真話。
堂堂貴女,居然和她曹夕晚一個家奴女兒同樣,在郊外墳場失蹤被拐了。
這本來就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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