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著聲音,彷彿遠在一二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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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沒跟著柳如海,她反是繞路,悄悄潛到了獅子火前面,見得獅子走過去,她才打個暗號,附近的細柳、小趙跳出來,獅子火一怔。
曹夕晚瞬間出手,從背後打暈了獅子火。
“搶到了!”她和兩個伴當兒同時歡呼,伴當兒吃驚著:“咦,這真是碧影宮魔主?這麼容易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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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夕晚得意:“也不看看我是誰。”她撿起龍鬚琴左摸右看。
小趙雖然也是碧影宮門人,但以前沒見過這一位宮主:“她是李福寧的人?”
“也許。”曹夕晚微笑,“李福寧這小姑娘,奸猾著呢。”
“我看她很尊敬你。”細柳摸著龍鬚琴,隨口說著。
“她說了放棄給她娘報仇嗎?”
“……沒有。”
“她想殺我。”曹夕晚瞅著細柳,“剛才我偷襲獅子火那招,你好好學。在皇陵裡盯著李福寧。會彈琴吧一?我記得你會彈。”
“……對,會彈。怎麼了?”細柳被小趙踢一腳,回過神來大喜點頭,“沒錯。我知道了!我盯著李福寧偷襲她。”
如此一來,這琴就歸她了,不歸李福寧,樓細柳可高興了。青娘子愛唱曲兒,壓根不會彈琴。
“把獅子火捆起來,放在洞裡——”她摸夠了龍鬚琴,丟給樓細柳和小趙玩,終於想起要抓人,“可以把她賣給蘇錦天。”
“……賣?”
“是他的仇人。獅子火是和大宮主一個師父呢。小趙你也不知道?”
小趙用力搖腦袋。他連大宮主是誰都沒見過:“聽說大魔主在趙王爺身邊。”
“嗯。錦衣衛很多刺客都死了。侯爺不信我,沒讓我去。對了。我病了。侯爺主要是覺得沒我盯著,蘇錦天這人不靠譜。”樓細柳和小趙都在笑,曹夕晚捆著俘虜,吹著,“這人我幫著捉的。當然要花錢從我這裡買。”她振振有詞,此時就聽到風聲一響。
羅生姬的身影出現在五步外。她白生生一張瓜子臉,不甘心地瞪著曹夕晚這三人。
“來晚了。”她笑嘻嘻,“我們細柳搶到了。”
樓細柳剛剛背上了琴,連忙挺胸抱臂,擺出架子蔑視羅生姬。
羅素雖然趕到,但細柳的師傅灰刺也出現了。風聲一響,曹夕晚看到柳如海的身影落在自己身邊。
他向她一笑。她想,柳公公這奸細,真會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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