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溼的街道,剛剛下了雨。霓虹燈在這寂靜無人的街道上,顯得那麼的亮眼,吸引著人的眼球。又似乎在召喚著一些迷茫的人進入其中。
沈夜見狗子露出了兇惡的模樣,不由地說道,“原來你想讓我進警局呀,和以往一樣。”說著,突然回憶起進入監獄的日子,讓他感到生活都失去了色彩。
他是再也不願意進入裡面。見此,對狗子十分的痛恨,但他不認為這是狗子一個人乾的,他逼問狗子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乾的?”
狗子笑呵呵地,對沈夜的問題感到了好笑,他對沈夜說道,“你說呢?我是鄧容的手下,自然也是鄧容指使我乾的。”
“為什麼?”沈夜有些奇怪,昨兒還稱兄道弟的,就算是另有異心,可也不要那麼著急的痛下殺手呀。沈夜對狗子這樣的回答,感到了說不上來的彆扭。
“為什麼?”狗子搖晃著雙腿,不好好的站著,他歪著嘴巴說道,“你在九龍幫的地位威脅到了他,要知道你的實力,可讓那群大漢視你為偶像呀。這是鄧容想要做到,卻千方百計才做到的。而你,不到幾天的功夫就收復了他們,讓他不得不給你二當家做,這叫他怎麼想?自然想要除之而後快。”
沈夜凝視著狗子,想要從他的眼睛中看出點什麼,卻沒有發現。狗子的眼神還是那麼的遊離,可表情是那麼的不在意,使得沈夜分辨不出來。
“可是……可是為什麼他要那麼急的來坑害我?”沈夜還是不解,若這個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他是不會相信狗子的話。
“當然是你短時間就將兄弟們收攏在一起,若時間長了,豈不是再也撼動不了你。”狗子解釋道。
“我有那麼厲害嘛?”沈夜有些不解,不就是在他們面前展示了一下武力值,就這麼崇拜我?
“當然哦。”狗子似乎回憶起沈夜的戰鬥力來,不由地膽顫著。
“是麼?”沈夜突然對狗子說道,“你也怕嗎?”
“怕,當然怕。”狗子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麼……”沈夜突然發難起來,來到了狗子面前,提起他的領子說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我沒有騙你呀。”狗子見沈夜突然提起他的領子,有些著急,急忙抓著沈夜的胳膊,求饒道,“我真的沒有。”
“還在說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沈夜拖著他,來到了狹窄的小道上,似乎要在這隱秘之處實施非難。
“是……是趙晨飛讓我做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狗子鬆開了口,幾乎以嘶啞的嗓音喊道,告訴了沈夜的真相。
“原來是這樣呀。”沈夜手摸著下巴,呢喃道。
老實說,沈夜差一點就被狗子騙了,畢竟狗子說起來的謊言都是那麼的天衣無縫,若不是他瞧著可疑,想要用上武力來強逼他,使他害怕,還真的給狗子騙了。
沈夜鬆開了手,而狗子因為腿軟而癱倒在沈夜的身邊。他剛剛是真的害怕呀,畢竟面對這個武力值超群的男人,尤其看見過他非人的速度,以及狠度。
心中面對他時,都是慌慌張張地,若不是他強忍著,儘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復,說不定在沈夜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早就敗下了陣。
沈夜終於知道了是趙晨飛再搗鬼,回憶起剛剛還在這裡的趙晨飛,鼻頭皺了皺,“看來是他沒有錯了。”既然是他乾的,那麼也就是他背後的風飛揚指示的。
這種技倆,沒想到風飛揚還想要在他的面前,使用第二次,真的厲害了。
說真的,這種暗地裡使冷箭的做法,真的防不勝防,隨時可能都會中招。沈夜一想到如此,背後也是脊背發涼。
“大哥……我可不可以走呀?”狗子見沈夜發愣,他在這裡也不安,想要離開,尤其是這大晚上的,前後都沒有人,他是真的怕沈夜氣憤之下,殺了他。
畢竟,這回事,在黑道世界裡,也不算什麼,他曾經就看過幾起。都是,有兄弟背叛,而被人發現了,立刻就開車把背叛的人帶到了深山老林中,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給埋了。
這種事,他也聽了不少。
沈夜見他縮頭縮腦的模樣,一瞪著他,他就瑟瑟發抖。和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模樣完全不搭,不由地感嘆起來。沈夜擺擺手,示意他離開,同時也警告他,不要把沈夜知道的事告訴你的主使者,並且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狗子點頭如搗蒜,這回事他也不敢說出來,畢竟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對他也是好的。他撒腿就跑,一會兒就沒了蹤影。
沈夜抓了抓頭髮,想著,“看來這件事要抓緊,再這麼呆下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陰謀等著他呢。”
他也回了家,倒頭就睡,畢竟天已黑了,倦意也濃。
第二天,得知訊息失敗的風飛揚,可以說氣憤不已,好不容易要解決掉沈夜的,居然就這麼結束,他捏緊菸灰缸,往地上砸,……“哐當”地響聲,把菸灰缸砸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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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站的筆直的趙晨飛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風飛揚呼哧著粗氣,過了好久,才說道,“怎麼失敗的,你告訴我。”
趙晨飛恭敬道,“是這樣的。本來計劃好好的,把沈夜引到玫瑰酒吧內,再由他的親信狗子,讓他到地下賭博場去,誘使沈夜去賭上一把。可沈夜不吃這一套,見沒有什麼資訊告訴他,就要離開。無奈之下,只能夠開啟計劃b,找個人來冒充知道你資訊的人,來讓沈夜拖上賭博場。等到警車來了,就算他不是想要賭博,可髒水已經潑好了,他說什麼都不能夠相信。我們再好好運作一番,說不定能夠讓沈夜徹底的和過往的生活說拜拜,進入到九龍幫裡面。”
說到這,趙晨飛舔了舔嘴巴,繼續說,“到時,沈夜就是黑的,而我們是白的,他拿什麼和我們拼。”
風飛揚躺在辦公椅上,對趙晨飛說道,“你是要氣死我呀,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