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沉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了,這種地方不好,我還是不去了。若你還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
“不要呀。”狗子有些著急,“你怎麼這麼不識趣呀。”
“怎麼了?我幹嘛要去呢?”沈夜聳聳肩,無所謂地說。
狗子對他說,“你不瞭解實情,怎麼好更深入的瞭解風飛揚呢?”
沈夜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也想要瞧瞧這地下賭博場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便點頭答應道,“好吧,我可以去看看,你給我帶路吧。”
“行!”狗子笑著說,從吧椅上下來,走路一搖一晃地。沈夜跟著他,來到了地下賭博場。
這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煙雲繚繞,空氣中充滿著渾濁的氣味,整個環境讓你覺得要暈,也使得你無法思考。沈夜有些厭惡這裡,但還是跟著狗子,在他旁邊說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當然是去玩一把呀。”狗子理所當然地說。
“這樣不好吧,我們來這裡可是為了查清風飛揚的底細,你不是說這裡可以找到嗎?”沈夜問道。
狗子回過頭來,說道,“這是自然,不過有個人對風飛揚可是知根知底,不過他這個人吶,有些好賭,我們要到吧檯前去看看他,說不定能夠遇到。”
“是麼。”沈夜帶著疑惑說道。
“對呀,你跟著我就行。”狗子一招手,對沈夜拍著胸脯道。
來到吧檯前,就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求著這裡的穿著西裝,佩領帶的經理喊道,“求求你,借給我點錢吧,我和你的老闆風飛揚也算是認識過一次,看在他的面子上,你就借給我點。”
賭博場的經理不耐煩起來,“你這話都說了不下幾十遍了,還是老一套,都借給你這麼多,連你養老的房子都抵押給我們,現在還有什麼可以抵押的。別拿老闆說事,他才不認識你這個賭鬼。”
沈夜瞧著他,眉頭皺起。而在他旁邊的狗子對他說道,“我說的就是他,你若想要了解風飛揚,就從這個傢伙開始。”
“是麼?”沈夜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還是來到了老人面前,對他說道,“老人家,你認識風飛揚嗎?”
“認識呀?你是誰?”那個面板黝黑,滿臉皺紋的男人轉過頭來,見有人問他,面露疑色。
“我呀?”沈夜見他這麼問,瞥見身旁的狗子,想了想,說道,“我是狗子的朋友,是狗子帶我來這裡找你的。”
“原來是狗子帶來的呀!”他的目光突然露出亮色,臉上也多了幾份開心,“你是來問風飛揚的嗎?”
“是的。”沈夜點點頭。
他拍了拍胸脯,“這個我最清楚啦,在風飛揚還沒有發跡前,我就看著他長大的。那時候我還年輕,也不想這樣老了。”說著,流露出一種回憶往昔的神色。
“那你能夠告訴我他是什麼樣的人嗎?”沈夜好奇地說。
“這個……”老漢似乎面有難色,嘴巴咧開,露出裡面的黃牙,“我身無分文,也沒有什麼錢可以吃飯啦。”
很明顯,他是想要向沈夜要錢來。沈夜想了想,從荷包裡掏出一百塊錢,對他說,“這就夠了吧。”
“不夠,不夠……我瞧見你那裡有好幾百塊,都給我吧。”老漢說到此處,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這是幾天都沒有吃的了,也要明天的飯錢來填飽肚子。”
“好吧,”沈夜無奈地搖了搖頭,從荷包裡把剩下來的錢都給了老漢,“這樣總夠了吧。”
“夠了,夠了……”老漢見到了這些錢,就立刻到不遠處,開著一家漢堡店的地方去。這漢堡店就開在賭博場內,也是風飛揚的產物,為了那些賭鬼沒日沒夜的賭,特意開的店,好邊吃邊賭。
而這裡的漢堡店可比外面貴了很多,有些賭鬼明明有機會透透空氣,到外面去吃,可不願意離開賭博場半步,硬是在這裡叫服務員來打包吃。
這也算是不小的營收,只能夠說,這個賭博場真的“太人性化”。
沈夜見這光景,也沒有辦法,只是苦笑著搖搖頭。見到老漢點了好幾份牛排漢堡,還有可樂。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看他這樣子,真的是幾天都沒有吃飯了。等他吃完,沈夜才開始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等等,我先去個廁所。”就見老漢也不顧沈夜的阻攔,急匆匆地奔向了廁所。沈夜也只能夠讓他如此,並對狗子說道,“這個人可不可靠呀?”
“這個……這個我也說不清。”狗子吞吞吐吐地道。
“什麼?你也不清楚?”沈夜伸直了脖子,問道。
“是這樣,賭博的人嘛,都有些滅絕人性的樣子,在他們眼中,就只有賭啦。而且我見過這個人,嘴巴說話都沒個實錘,要不是你為了要了解風飛揚,我才不會把他介紹給你。”狗子帶著對不住了的表情,解釋道。
“我雖然著急瞭解,可也沒有要你找這種人來給我打探訊息。”沈夜有些不耐煩起來,眉頭緊皺,“算了,等會兒他從廁所出來,好好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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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也點點頭,沒有吱聲。
可等了好久都沒見老漢出來,這使得沈夜有些著急起來,對狗子說,“這個人怎麼那麼麻煩呀,怎麼還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狗子搖了搖頭,對沈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