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湊到她耳邊,邪魅道:“那咱還怕什麼他們在不在那屋裡。”
嚴心宜紅著臉,又有些覺得好笑,這只是一方面,自己可沒說想跟你咋樣。
“嚴姐!”
嚴心宜被他這聲‘嚴姐’喊的,都有點想找個地縫鑽了,作為過來人,哪不知道這小子打什麼主意,低聲道:“你,你可別跟我瞎鬧,別以為自己喝了點酒,就能胡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我知道!”驢大寶很誠懇的點頭。
嚴心宜都被他給氣樂了,抬頭,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把他的話又給重複了一遍:“你知道?”
驢大寶點頭:“嗯,知道!”
嚴心宜紅著臉,沒好氣道:“知道,那,你這狗爪子,不想要啦?不行就把它給剁下去吧!”
驢大寶搖頭,嘿嘿笑道:“那可不行,還得留著它吃飯幹活使喚呢。”
說著,貼在嚴心宜耳邊,輕聲說了兩句什麼。
嚴心宜紅著臉,使勁搖頭:“不行,我才不要!”
“聽話,還是我的好嚴姐!”驢大寶冷哼著,假意威脅起來。
嚴心宜又好笑又好氣的看著他,反問道:“要不聽話呢?那我就不是你的好嚴姐了唄?”
驢大寶朝著她眨眨眼:“那也不是,嘿嘿,都是好嚴姐。”
嚴心宜紅著臉,盯著驢大寶,兩人眼神交織在一起好一會兒,她才深吸了一口。
默默轉身,兩手扶著門,她知道自己可以說不行的,但是,從她心底,就沒拒絕的勇氣。
或者說,從她見到驢大寶,把他領回家裡來,在內心裡早就想到了會發生什麼,並不排斥,還做好了心理建設。
女人嘛,跟男人有什麼區別,大家都是兩手兩腳的,其實想法也都是一樣的。
東屋裡,王翠花和賀強兩人都交杯換盞,都喝了一杯酒,還沒等到驢大寶那小子回來。
賀強皺眉,帶著幾分酒氣的怒罵道:“那個小逼崽子,該不會是跑了吧?”
王翠花覺得好笑,道:“他跑了,能跑哪去?不要嚴心宜那個傻娘們了?”
“那去哪了,這麼半天沒回來!”賀強疑惑道。
王翠花搖頭:“我哪知道去,興許是去外面公廁裡撒尿了吧!”
看著賀強岔開話題,又問道:“要是這小子真跟嚴心宜有一腿,那咋辦?”
賀強臉色一寒,冷聲道:“那還能咋辦,拆了他倆唄!”
王翠花咯咯嬌笑著說:“我的意思是,你不介意嚴心宜跟這個小逼崽子搞在一起過?”
賀強給她了個白眼,介意,能有個雞毛用啊,再說了,嚴心宜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她是個離完婚的女人,雖然說沒生過孩子,可也結了婚好幾年了。
“外面是下雨了啊?”王翠花抬頭看向窗外,自言自語嘟囔道:“我怎麼聽著,噼裡啪啦的,好像掉雨點了呢?”
賀強剛開始也以為是下雨了,可抬眼望去,哪怕是下午,窗外也是個大晴天。
不知想到了什麼,賀強騰下子,臉色變的異樣難看起來,以至於都有了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