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姐,咋了?”
驢大寶從屋裡跟出來,看著面色不悅的嚴心宜,忍不住笑著問道。
嚴心宜白他了眼,沒好氣的說:“你還問我咋了,你怎麼還在屋裡跟他們拼起酒來啦?你沒瞧出來,這兩個不是玩意的東西,是想要灌你嘛。”
驢大寶笑了,他還以為什麼事情,就這?看肯定是能看出來,這不是沒事,閒的蛋疼,並且自己體內的氣機好這口嗎。
“放心,我酒量好著呢,就這倆玩意,每人讓給他們二斤的量,都不是我的個。”
嚴心宜白他眼,有些撒嬌的意味,低聲說:“那也不能任由著他們胡來呀!”
看著嬌滴滴的嚴心宜,驢大寶竟然心生了漣漪反應,這,這是什麼狀況?
照理說,他已經不會輕易對女人,有這樣的執念了才對。
如果不是他本身的慾望,那就是氣機?
‘氣機’指的是氣運機會。
驢大寶眼神裡有些遲疑,他沒想到自己的‘突破’境界的契機,竟然是在嚴心宜的身上,這就有點胡搞了。
有些時候,氣機來臨,而突破境界的契機,真就差口涼水的事情。
要不要把握住?
兩秒鐘後!
驢大寶心裡就有了決定,去他孃的良心道德,不講良心賺的更多,不講道德爬升的更快,對於修仙者來講,天大地大還有什麼比修為境界精進更重大的事情。
“嚴姐,那個什麼,你跟我來一下!”
驢大寶拉住嚴心宜的手,沒在聽她喋喋不休的說什麼,而是朝著西屋裡走了過去。
嚴心宜被驢大寶拉著手,有點不好意思,低聲問:“咋了嘛?”
進到西屋,驢大寶把她壁咚在木質門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嚴心宜的心臟都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身體都僵住了,這,這要幹嘛呀這。
驢大寶看著面前這個離了婚的女人,確實有那麼點姿色,不算是個醜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被人給惦記上了。
但平常驢大寶‘吃’的可都是山珍海味,現在可好,一下子在他面前放一碟涼拌小野菜,嘖嘖嘖,還是有胃口,想去嚐嚐的。
當然,關鍵不是他,是驢大寶覺得氣機到了,這是他的氣運與機會,但是破境的契機,是在嚴心宜這個女人身上,為什麼這樣,他不清楚。
“嚴姐!”
“嗯?”
驢大寶湊近她,嬉皮笑臉的低聲問道:“你覺得我這個人咋樣啊?”
嚴心宜愣住了,就那麼直勾勾,眼巴巴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上騰下就紅了,白他眼,低聲道:“你有毛病吧,王翠花跟賀強還在東屋等著你去喝酒呢。”
驢大寶眼神一亮,一拍大腿,這就對上號了嘛。
正因為王翠花賀強他們在東屋裡呢,有人在,體內的氣機才會如此翻滾雀躍,它,竟然好這口。
驢大寶乾笑兩聲,湊到她耳邊,壞笑道:“在就在唄,反正裡外不過是兩個沒皮沒臉的玩意,那個王翠花,你還真想再跟她處姐妹啊?”
嚴心宜紅著臉,輕輕搖頭:“不處了,她把我當傻逼看,我又不是真傻,哪還能再給她機會,讓她算計我。”
“這就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