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小姐,我輸了,”呂長樂站起身,沖鄭含盈盈一禮,“你對茶道的感情,比我深多了,我甘拜下風。”
鄭含也起身,回了一禮,並沒說什麼,坦然接受呂長樂的認輸。
“其實,我這種大老粗,還真的看不出其中的門道,”呂成器喝著呂長道:“我就覺得這茶香,愛喝。”
曹忠毅喝的是鄭含泡的茶,他也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那我就不客氣,這些茶全喝了。”
剛才看鄭含表演茶道的時候,曹忠毅可是越看越驚喜。
鄭含輕舒纖指,行雲流水般的動作看著是那麼的賞心悅目,他對這位很可能成為他孫媳婦的漂亮女人,有了更多的好感。再加上呂長樂主動認輸,他心情更是愉悅。
呂成器臉皮厚,不承認鄭含的茶道水平高,他也沒在意,自顧樂呵呵地品著鄭含泡的茶,一副有滋有味的樣子。
“爺爺,鄭含小姐的茶藝水平比我要不知高上多少,她是真正懂茶道的人,我與她相比,連入門都說不上,”呂長樂並不以自己爺爺的厚臉皮為榮,將實情說了一下後,再很真誠地對鄭含說道:“鄭小姐,要是願意,我想向你學習真正的茶道,還請你賜教。”
“可惜我在杭城上學,你在燕京,恐怕沒什麼機會相互切磋了,”鄭含面帶微笑地婉拒。
“只要你願意,肯定有機會,”呂長話中的婉拒,笑著說道:“以後你肯定會經常來燕京,只要你不怕麻煩,我會經常過來向你請教。”
“那就以後再說吧,”鄭含依然淡淡地回應。昨天李青玉抱著特別的目的接近她,朱勝君還想將她從曹越身邊奪走,對今天呂長樂的示好,她抱著戒備之心。
“你們兩位女娃子,自己找個地方聊天去吧,”曹忠毅樂呵呵地喝著茶,對呂長道:“一會我們再想喝茶,喊你們繼續泡道好茶。”
呂成器指指隔壁的房間,示意兩個女孩子過去。
呂長樂和鄭含也沒拒絕,對兩個老人施了禮後,就到隔壁房間去了。
曹越和呂大回也沒繼續待著,他們知道兩個老頭子要說重要事情了,同時離開了這個包廂。
“你對呂武軍下手了?”走出包廂後,呂大回皺著眉頭問曹越,“應該是你下的手吧!”
“你是不是睜眼說瞎話?”曹越也皺起了眉頭,“昨天晚上你不是看到我參加李青玉的生日晚會嗎?”
“做這種事情,又不需要你親自動手!”
“看來你經驗比我豐富,”曹越針鋒相對,“我倒是希望,想對我不利的人,一個個都遭遇不測。可惜,上天有時候就這麼不公平,好人命不長,壞人活千歲。”
“呂武軍被人割了命根子,”呂大回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有掩飾不住的憤怒,“你們的手法太下三濫了!”
“呂大回,我告訴你,如果我想出手對付哪個人,肯定是要他的命,而不是其他。”曹越也怒了,“如果哪天我發現很多針對我的暗殺是你呂大回策劃的,那很抱歉,我會親自把你腦袋擰下來,扔到臭水溝裡去。相信你也知道,我在隱龍這麼多年能活下來,殺死的人不計其數。那些人的手段和厲害程度,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話說出口後,曹越馬上覺得,他這幾句放純粹是廢話,有點意氣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