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魚伏在桌子上,沉默著。
石渝又掏出來一支菸,想想,卻沒有點燃,只是夾在鼻子與唇間嗅著,一言不發。
終於,這片沉寂被一陣電話鈴聲打破。
……
想得卻不可得
你奈人生何
該舍的捨不得
只顧著跟往事瞎扯
等你發現時間是賊了
它早已偷光你的選擇
愛戀不過是一場高燒
思念是緊跟著的好不了的咳
是不能原諒
卻無法阻擋
恨意在夜裡翻牆
是空空蕩蕩
卻嗡嗡作響
誰在你心裡放冷槍
舊愛的誓言
像極了一個巴掌
每當你記起一句
就挨一個耳光
然後好幾年都問不得
聞不得女人香
往事並不如煙
……
聽著於小魚電話的鈴聲音樂,石渝的鼻翼一酸,她這是什麼時候把自己唱的那首歌換掉了?為什麼和她現在開始陌生起來。
“喂,哦,許總,好的。”
電話是許光輝打來的。
對於變更法人代表,許光輝倒是早就知道,甚至是閔亞秋才有那念頭時就對他說起過,之後又和他多次詳談。
最後,這件事基本算是在許光輝的策劃下進行的。
許光輝之所以一直也沒對於小魚提起,根源還是閔亞秋。
因為談論這件事時,閔亞秋居然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這兒了。說起這個來,她時而神采飛揚,時而義憤填膺,時而哭,時而笑,完全就是處於一付崩潰的邊緣。
說真心話,許光輝心裡有些害怕,畢竟這是老師的親人,稍微失控,她就會墮入地獄,雖然並非是無藥可救,但絕對會損傷閔亞秋的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