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曉卻選擇性眼盲,收拾了一下就跑到石渝的座位上,和行者他們興高采烈地聊了起來。
石渝過來放好自己的揹包,並沒有理會於小魚,繫好安全帶就玩起了手機。
大巴繼續前進了,於小魚發了一會兒呆,睏意又漸漸襲來,但她強忍著。
“嘀咚”
微信有資訊傳過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卻是石渝發過來的:
“如果困,那就睡會兒吧,還有兩個小時才到服務區。”
於小魚偷著用眼睛的餘光看著他,回覆道:
“才吃的太飽了,得消化一下。”
想想,她又接著打字:
“你什麼時候參加戶外的,怎麼沒聽你說過呀?”
發出後,不一會兒就聽到石渝“哼”了一聲,緊接著,於小魚看到手機螢幕上收到的資訊:
“咖啡是資深的老驢,你不知道嗎?”
“呃!”
於小魚差點用口水嗆死自己,她當然知道咖啡是老驢,而且還是強驢,不僅經常重灌穿越,而且還要揹著沉重的單反相機,哦,還必須的帶著兩個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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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忘了他就是咖啡了呢,這記性,老了!”
於小魚心裡嘀咕,情不自禁地回覆了一個白眼的表情,又輕輕在鼻子裡“哼”了一聲。
“哼什麼哼?還不服氣嗎?”
石渝回覆道。
“哼,誰讓你不告訴我吶?”
於小魚強詞奪理道。
“什麼叫我不告訴你,是你笨,連我的背影都認不出來,你還要怪我嗎?”
石渝心裡腹誹道:“這該死的女人,根本就是連咖啡也沒放心上吧?”
想到這裡,他的自尊又好像被傷害了,他放下手機,戴上耳機聽音樂睡覺,不再理睬她了。
於小魚還沒來得及回覆,就瞥到他戴耳機睡覺了,不覺心裡也生氣了,不過這氣是對自己發的,當初為什麼沒有發現,其實咖啡就是石渝呢?她反覆想著,才突然發現,對咖啡,她只是把他作為一個網友交往著,沒有奢望,最多把他作為一個藍顏知己,或者自私地說,甚至是把他作為一個垃圾筒,吐槽心裡的鬱悶,所以,陪讀了整整四年,她居然還能正常度過,而沒得抑鬱症。
於小魚想到這兒,一撇嘴角,這是她的習慣性動作,只要一知道錯了,就會不自覺地撇嘴角,就是那種右嘴角的翹起,稍帶著微眯著眼睛。
她又拿起手機,打了一行字:“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沒有回覆,她瞥了一眼身邊一動不動的石渝,她的睏意又浮上來了。
“好吧,咱也聽音樂睡覺。”
於小魚心裡嘀咕道。
很快地,根本沒有睡著的石渝,就聽到了身邊均勻的呼吸聲,心想:
“曾經聽她說過自己遲鈍,沒想到居然是遲鈍到了這種程度,都快成缺心眼兒了。”
他繼續假寐著,因為前面坐著的舒曉會突然探究地回頭看看他們,他不想再惹閒話了,畢竟龍湖的城市並不大。
大巴車平穩地開著,幾乎所有的隊友都陷入了沉睡。畢竟,早上五點要集合,驢友們最起碼也要提前半個小時起床,特別是那些女驢友,得需要提前一個小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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