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恒大吃一驚:“你、你把他們——綁票了?”
希靈說道:“你那位叔叔是菩薩臉、蛇蠍心,打定了主意要看我再做一次寡婦,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對他多費口舌?李金魁會抓我的人,我不會抓他的人?”
這時候,又有人從上面走下來,對著希靈喚了一聲“太太”,然後走過去對她耳語了一番,玉恆豎著耳朵傾聽,就聽那人似乎是再說某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能走”。
希靈一點頭,然後對著角落裡的一大一小一抬下巴,開口說道:“那就動手吧。”
接下來,玉恆目睹了他十六年中最慘烈的一幕——那人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大踏步的走向那個小媳婦,一刀就把那小媳婦的耳朵割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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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恆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猛一哆嗦,然而這還沒結束,那人又割開小媳婦腕子上的繩子,扯出一隻手來摁在地上,生生的又切掉了她兩根手指。
然後,他像沒事人似的,三下兩下就把那疼到昏厥的小媳婦重新又綁了上。用一條手帕包了那一隻耳朵兩根手指,他匆匆的離去,上方響起了開門關門的聲音,隱隱的又傳來了一聲馬嘶。
玉恆一手捂著肩膀,不知不覺的忘記了揉。慢慢的轉動眼珠去看希靈,他見那個女人臉上不紅不白的,黑眼珠子的中心有堅硬的光。
地下室內靜默了片刻,希靈起身往地上走,玉恆木呆呆的也跟上了她。相比之下,地上的空氣忽然變得很清新,屋子也大,像個空曠的小倉庫。
希靈走到一張破桌子前,提起爐子上的大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忽然意識到了玉恆還站在自己身邊,她回頭看著他,低聲問道:“吃飯了沒有?”
玉恆搖了搖頭:“沒有。”
希靈說:“一會兒給你弄點兒吃的。明天你就回天津去吧。”
玉恆充耳不聞的垂頭站著,站了片刻,他抬眼看著她,很困惑的、很真心實意的問道:“你不怕啊?”
希靈盯著桌上的小油燈,答道:“不能怕,我怕了,誰救小黛他爸?”
玉恆又想了想:“你是不是特別喜歡他?”
這話不像是母與子之間該有的對話了,然而一個是真心實意的問,另一個也就真心實意的答:“是,我特別喜歡他,他也特別喜歡我。”
“那你這回要是無論如何都救不出他呢?”
希靈回答得很平靜,顯然是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那我就和李金魁同歸於盡。”
“你不再找一個男人了?”<.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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