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同年同月日生,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好!”她和荊川之間,不管離了多遠,總會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把他們兩個人連線在一起。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我喜歡!”
陸羽感慨,自己說的俗氣淺顯,荊川說出來,雖然和她是同一個意思,卻有另外一種味道。
透過昏暗的光線,荊川看到陸羽歪著頭抱著膝蓋,她的腦袋枕在膝蓋上,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荊川每次看到陸羽,他會不自禁地想要笑,這種笑帶了一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愉悅感。如果不是她身上帶著一種奇怪的電,他很樂意能夠多碰碰她。
“幾年之後,他們進來,會看到兩具白骨坐在這裡吧!說不定,也不會進來。”她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
“肯定不會,你可以不要用後腦勺對著我說話嗎?”
陸羽被他說的有些尷尬,她只得擺正了腦袋,看著前方:“難道你還有辦法?”
“嗯!我現在要施法脫離身體,你在這裡等我。”
話音剛落,旁邊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她身上。
“荊川,荊川!”她拍拍他的臉,探了探他的鼻息,心中訝異,荊川的身體已經像一具屍體一樣,沒有一點氣息。
……
“程傑,你到哪裡去了,一直聯系不到你!”
“我這不是又回來了。”程傑木訥地坐在海柔身邊,遞給她一個小巧的盒子,“送給你。”
“是什麼啊?”
“戒指。”
“我還沒開啟呢,你就報答案,一點驚喜感都沒有。”
“都老……”
“老夫老妻,我知道啦,一點都不浪漫。”
海柔開啟盒子,看著裡面精緻的戒指,嘴角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程傑這家夥,雖然人木訥了一點,但貴在痴情,一世一世堅持不懈地來找她。
海柔戴上戒指,左看看右看看,分外喜歡。
“海柔,咱們快去救先生和陸總監。”
“發生什麼事!”
“別問,快走。”
……
會議大廳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主席臺上面的木板已經被撬開,露出了底下的大洞xue。
陸羽和荊川一前一後從軟梯上來,荊川很快就被一群人圍住,蕭家少爺在公司出事,所有人最關心的就是他,陸羽被人群隔開了,上來關心她的只有幾個得力助手。
“荊川,你沒事吧!”蕭宏柏撥開人群,走上前,關切地問。
“謝謝叔叔關心,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在公司裡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有勞叔叔多查查,到底是什麼人做了這種事。”
“負責會議大廳建設的人是誰,別讓我查到,如果我查到了,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蕭宏柏朝圍觀的人群發下誓言,哄鬧的人群瞬時靜寂了片刻,等到他們一群人走了,才又恢複哄鬧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