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莎寧哥回答他道:“師父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是採藥去了還是訪友去了,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看,咱們就先在這兒待著吧,至於下一步如何打算,好歹跟他老人家見上一面再行定奪,你說呢?”
張夢陽點頭道:“就按你說的辦,我也正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要問問他呢,那咱們就在這兒等他回來吧!”
……
就這樣,他們兩人在活剌渾水上的密林木屋裡又待了好幾天,如同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一般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白天切磋武藝,晚上切磋床藝,真個琴瑟和諧,比翼雙飛,兩人的感情在如此親密的切磋之中,不知不覺地又加深了許多。
可是幾天過去了,他們始終也沒有再見到大延登的人影,遙望天地茫茫,不知道這位高深莫測的老師究竟是去了哪裡。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在第四天的頭上,焚香跪在木屋外面,對著大延登經常盤坐的青石磨盤,鄭重地磕了幾個頭,算是對恩師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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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莎寧哥又拉著他到了木屋裡,在大延登常坐的几案上抽出了一張紙來,提筆在紙上給師父留了幾句話,告訴他自己的傷勢已然無礙,眼下軍務倥傯,她要帶著師弟一起回南邊處理大事去了。
莎寧哥握住了張夢陽的手道:“這下好了,師父雖然不在,咱們好歹是在他老人家告別過了,就此離開也算不得失禮了。”
張夢陽道:“失個屁的禮,他老人家來無影去無蹤的,臨走之前也沒跟咱們打個招呼,咱們給他又是磕頭又是留紙條的,已經算是很規矩的了。要是依著我啊,直接甩袖子走人也不妨事,哪來的這許多的囉嗦?”
莎寧哥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這話說的,粗魯無禮,跟你那老祖宗還真是有的一比呢?”
“我老祖宗?”張夢陽被她這話給說得一怔,但隨即明白過來她指的乃是杯魯而言,哼了一聲道:“狗屁,我才不認他是我祖宗呢!”
莎寧哥一笑道:“你都不知道你說起髒話來,跟他可有多像呢?”
張夢陽問:“那我不說髒話的時候,跟他還像不像?”
她笑著搖了搖頭道:“你不說髒話的時候,倒是比他斯文多了。”
張夢陽一咬牙,下定決心似地說:“那我以後就剋制著自己點兒,儘量少說髒話,氣話,抽時間多讀點兒書,學著寫字作文章,把自個兒涵養得斯斯文文地,爭取在內涵上跟杯魯那賤胚判若兩人。
“讓你們這些老婆們都瞧瞧,小爺我不僅金玉其外而且金玉其中,不像那傢伙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純然繡花枕頭大草包一個。”
莎寧哥道:“不管你再怎麼討厭他,也改變不了他是你祖宗的事實。作為他的後世裔孫,你不應該這麼說他,這對他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
張夢陽道:“屁!我在二十一世紀裡過得好好地,因為他的一個自私的祈禱,便害得我告別了手機,告別了電腦,告別了網路,跑到這兵荒馬亂的地方來給他當替死鬼,難道這對我就公平了麼?”
莎寧哥嘆了口氣道:“我相信他在向長生天祈禱的時候,是沒想到長生天給他的替死之人是他的後代的。如果他知道如此是這麼個結果的話,興許他就不會那麼祈禱了。
“反正我覺得,他就算真的是個很壞的人,你也不應該那麼諷刺挖苦他。歸根結底,如果沒有他,不管是當下還是你說的那個二十一世紀,也都不會有你這麼個人存在了。”
說著,莎寧哥用手掰過他的臉兒來,一雙清澈明亮的卡姿蘭大眼睛怔怔地看著他,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像,真的是太像了!”
然後她就把紅唇湊過來吻在了他的唇上,由一開始輕輕地品咂、吮吸,到漸漸地火辣熱烈起來,持續了將近十幾分鍾之後,鄭王千歲再也忍耐不住,把師姐抱起來放倒在床榻上,三下五除二解除了她的武裝,一下子便進入了正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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