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淋他個涓滴不剩,我豈不是又得輸給你了?那可不行,絕對不行。”張夢陽把頭搖的破浪鼓也似的說。
錢多多神情不屑地又捅了他一拳道“別廢話,我答應不讓你睡冷板凳也就是了,趕快點兒!”
張夢陽嘻嘻一笑道“我就知道姐姐捨不得讓我睡冷板凳,你那麼說其實都是逗我玩兒的。”
“放你孃的屁!”錢多多踢了他一腳罵道“不信咱今兒晚上就試試,看老孃我舍不捨得。”
“不不不,姐姐你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可千萬別,你就真當是我放了個屁,不予計較了吧!”張夢陽又歪著頭皺著眉說道“你這麼一個女人家,想要贏過我……這還不簡單,你蹲到這籠子的上邊......不就得了。”
“胡說八道!”錢多多怒道“這老東西被咱倆整得如此發狂,萬一被他傷著可怎麼整?你這個法子不妥。”
張夢陽撓著頭說道“那……那怎麼整。”
錢多多急得跺腳說道“哎呀,真是笨死了,明明有那麼個現成的好辦法兒,你怎麼就想不到呢!”
張夢陽疑惑不解地道“是麼?你既知道有現成的辦法兒,告訴我不就得了,要我在這兒想啊想猜啊猜的幹什麼。”
錢多多嘻地一笑道“你個死鬼,這個辦法兒,姐姐我怎麼好說得出口啊!”
張夢陽眼珠一轉,將大腿一拍,立即會意道“對對對,姐姐的這個主意的確高明,可不就是一個現成的好辦法兒麼。”
錢多多笑著擰了他一下說道“該死的,你小聲點兒,當心被下面的人給聽了去。”
張夢陽跑到土丘邊兒上,對著下面侍候的軍健吩咐道“你們去搬一把軟椅上來,夫人審問犯人審得累了。”
很快,一把楠木軟椅就被端端正正地擺放在了狗籠子正前方的五六米處。
張夢陽把軍健打發了下去,告訴他們夫人正在問一件大案子,不得夫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跑上來。那兩名軍健唯唯諾諾地去了。
張夢陽把椅子的軟墊丟到了地上,又把椅子挪到了緊挨著狗籠的地方,站了上去,回頭伸手給錢多多道“姐,上來。”
錢多多把手遞給了他,順著他往上一拉的力道,輕輕鬆鬆地也站了上去。
把錢多多拉了上來,張夢陽把手伸到了她的腰間,就要去解他的褲帶。錢多多臉上一紅,笑著把他的手開啟,說了句“滾,我自己來!”
在他們的這一通操作中間,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被哈巴溫聽在了耳中,氣得個他爆吼如雷,如同瘋了的一般,獅吼虎嘯般地叫罵個不住。
可任憑他怎麼怒罵,仍然阻止不了錢多多的......自他的頭頂上方飛流直下,衝著他的禿腦殼源源不斷地淋了下來。
狗籠中空間狹小,任哈巴溫怎樣將腦袋前後左右地躲閃也都無濟於事,因為張夢陽在上面捧著錢多多,始終把那一溜尿線對準了他的禿腦殼,不管他的腦袋躲向何方,如影隨形,想要躲開,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