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弱冠之年,已然坐上大理寺少卿如此職位。
屆時,再交出真正的物證。
想來陳將軍便可平安出來。
“廖寺卿!”蘇眙本想去找廖拯,不料,廖拯卻來。
“蘇少卿!”
蘇眙微微行禮。
“下官正想去找廖大人,廖大人可就來找下官了!”
“呵呵~那還是你我心意相通啊!”
蘇眙頷首微笑回應,心底自然沒有半分笑意。
“不知廖大人找下官可有什麼事情吩咐?”
“哪裡哪裡。不過是找事情來與蘇少卿商量商量!那蘇少卿可有何時?”
“還是廖大人您先說!”
“既然蘇少卿如此說了,那本官就不推辭了!這陳將軍一案,本官想著事該再開庭一次了!若是陳將軍當真不願承認,我們也好有個論斷!”
“廖大人所言,下官自然是附議的。這大理寺事宜全憑廖大人您做主,您說什麼下官自然附議。”
“那可不是這樣說,蘇少卿!這皇上把這一事指定交於蘇少卿監管,本官不過是個協作蘇少卿!”
“哪裡哪裡,您是寺卿!”
廖拯“呵呵”一笑,遂不再相互客套下去。
“既然如此,那你我二人就一同去吧!”
“好!廖大人,請!”
“蘇少卿,請!”
大理寺。
公堂之上。
“傳罪臣陳將軍!”
沒過多久,陳將軍便到了大堂之下。
只見此時的陳將軍,身上有著傷痕。
明眼人一看便知,陳將軍是受了邢。
驚堂木一聲拍響,陳將軍依舊沒有跪下對公堂之上的廖拯行禮。
廖拯也見怪不怪。
蘇眙如今倒是知曉為何陳將軍不願行禮。
飽受冤屈,難道還要行這不實之禮。
自然是不願意的。
“傳證人,將軍府家僕劉谷!”
劉谷也是滿身傷痕地入了這大堂之下,與以往不同,也只有自己知曉,那藏著心底深深的愧疚,終於是不再如此。
“陳將軍,你可知罪?”廖拯一聲,穿遍整個大堂。
蘇眙本想陳將軍依舊如上次所言,不會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