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息出了房間,楊綰咬手指,都在想剛剛那麼溫柔的話真的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嗎?
應該不是。
可是那人是謝知息呀,那麼自己不正常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想到這裡楊綰就放心了。
合上眼睛,想著待會兒謝知息再過來,自己還需要說些什麼?
沉思片刻,門口的動靜就把她驚得坐起來,謝知息回來了!
他回來了,怎麼這麼快,該不會是太想見到她吧。
哎呀,好羞澀。
可是當楊綰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翻了個白眼。
“能勞煩主子你親自過來當真是不容易啊,敢問主子有事嗎?”來人正是風護法,是冥門的四護法之一。
風護法從門外走進來,仔仔細細瞧了瞧桌上被點燃的油燈,“謝知息剛剛來過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楊綰無語問他,他肯定是聽說謝知息過來,才肯過來看她的,或者說不是看她,而是監督謝知息,弄清楚眼前這個面具男的身份,楊綰還有什麼不清楚的,謝知息是正,面具男是邪,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明面上他們二人好像其樂融融,一幅和諧的樣子,可誰知道他跟謝知息有什麼矛盾。
但是無論如何,不管怎麼樣,楊綰都立好目標,自己絕對是跟謝知息一派的,是正派,而不是面具男的邪派。
即使她現在身在曹營,可是她心在漢。
這是無論如何都質疑不了的。
“走吧,我帶你回去治傷。”風護法也不多說,直接從床上把她抱起,往他的院子走去。
楊綰聽見心碎的身影,“我靠,面具男你要不要臉,謝知息沒來之前你怎麼沒想來可憐我,你是故意的吧,你就嫉妒謝知息,也不用拿我當這中間的炮灰吧,我是無辜的。”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我要等我家謝知息。”
面具男才不會聽楊綰的話,在他這裡,楊綰說的都是廢話,聽聽就可以過的,根本不用理睬。
一路就回到了風護法的院子。
那裡已經候著大夫,等楊綰一趟下來,大夫就湊上去幫楊綰治療。
堆了剛剛在來的途中還有一件事兒。
那就是風護法嫌棄楊綰太吵,直接點了楊綰的xue道。
套路得人心這是真的。
楊綰心裡把風護法的前世祖宗都問候了一遭,只恨不得一把抓花他的臉。
大夫說得跟謝知息沒有什麼區別,末了,大夫已經開始準備藥材煎藥。
風護法看了覺得奇怪,“你之前還沒有看過她的傷勢,怎麼就知曉她需要這些藥?”
大夫道:“哦,是這樣的,我剛剛在來的路上,遇見謝公子,是他把這些藥給我的,說只要我拿過來就行了。”
風護法臉色尤其難看。
楊綰笑個不停。
“看看你小肚雞腸的樣子,謝公子才不與你計較呢。”
風護法臉色陰鬱的離去,只剩下楊綰在哪兒捂著肚子笑。
第二日,梅莊主的宴會,冥門自然是沒有接到帖子,快到中午,楊綰都急死了,怎麼辦,怎麼辦,宴會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