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最前面的和泉守一個不留神,就被砍成了輕傷。
在場極化的付喪神並沒有太多,短刀爸爸們也都不在,一對一也完全處於下風,只能聯起手來,可也抵不過對面有計劃有準備的攻擊,一時間輕傷中傷不在少數。
再加上還有不少的刀子精記掛著審神者,不免有些分心,刀法也稍微浮躁了些,對於現在的他們而言,無疑是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就在又一擊重創即將降臨在蜂須賀身上時,鎧甲上染上了斑斑血跡的付喪神用本體支撐著才不至於讓自己狼狽地倒下,卻也沒有了躲避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利刃朝他襲來。
“蜂須賀哥哥!!!”浦島就在不遠處,兩把苦無攔住了他的去路,他根本抽不出□□前去幫忙。
蜂須賀用盡全身最後一絲氣力,將本體橫在胸前,閉緊了眼睛。
[主人……]
有個瘦弱的身影擋在他的面前,她舉起自己瘦弱的手臂,重力的沖擊讓她臂上的肌肉突出,那是日積月累隱藏起來,屬於她的修行。
她輕而易舉接下了大太刀的攻擊,沒有一絲勉強,少女撫上自己的肩膀,揉了揉被震動肌肉的僵硬,沖著愣住的敵刀笑了一下。
“抱歉吶,我要動手了。”
“傷了我的東西,總要付出代價吧。”
她輕輕一躍,由上至下,直接將刀刃插入大太刀的腦袋。
鮮血淋漓。
“去死吧。”
直到審神者的背影再度降落到地上,她的刀子精以及隔壁家的同事還是沒完全能反應過來。
她這是……開了多大的掛?
被世界的神賦予了外掛的少女甩甩自己的手腕,才剛剛經歷了一場對決,它也只不過是微微酸澀,稍緩了片刻,就已經完全恢複正常。
[楠雄爸爸!!!我超愛你的啊!!!]
[好好打,丟了命我可不管。]另一個世界的齊木推了推眼鏡,[你要死了,我也會很困擾的。]
[啊?]原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這麼重要嗎?
[我記得如果你死了,相對應的,你的刀也會消失不見的吧。]齊木瞥了一眼桌子旁邊還未吃完的超市特價果凍,[那個獨眼付喪神做的果凍……這種世間的寶物,還是不要毀滅的好。]
世間好吃的咖啡果凍如此之多,齊木楠雄又何處屈尊去找這種藉口。
多謝了,齊木君。
“沒事吧,蜂須賀殿下。”她扶著蜂須賀站起來,將他送到趕過來的虎徹兩兄弟手中,“先下去休息,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的事情由我來處理吧。”
“那麼,各位還站著幹什麼?”她將額前的碎發一股腦撩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纖細的眉眼,她睜開眼,是從未有過的堅韌執著,
“請開始我們的表演吧!”
這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磨煉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她靠著自己的意志走出了困境,又靠著齊木的幫助對抗敵人。
這大概……就是屬於她的資本吧。
她的刀,以及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