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將軍,不止陳老爺子,是喬家一家大小都不在。”
“什麼?”
胡刀疤一衝動,上前提起那名禁衛的衣領子問,那意思很明顯,要是敢有半個字作假,當場就能掐斷他脖子。
那名禁衛咳咳幾下,“是,是……真的。”
胡刀疤把人放下順勢一推就推了出門外,整個人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直在心裡喃喃著不可能,堅決不可能。
不止胡刀疤激動,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大驚,喬府人都不在,那事情就是明擺著了,也就是因為這樣,胡刀疤才那麼衝動,他一萬個不相信這事跟喬家跟他幹閨女有關係。但是這一家人好巧不巧全都不見了,往後想洗清嫌疑就難上加難了。
在聽到家人都沒在府裡時候,喬巧都沒法裝作吃驚的樣子,表演?她不會。可她的淡定讓老皇帝一家子非常不淡定,胡刀疤也都急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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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喬巧淡定說明早就心中有數,為什麼心中有數?這事兒很值得琢磨。
“我覺得喬家一大家子人應該是被綁架了。”解了毒之後一直在旁邊坐著不發一言的章老說道。
“章老丞相,此話怎麼說?”老皇帝問。
“事件很明顯的作派是要嫁禍太子妃和喬家,假設啊,假設是喬家和太子妃做的這一切,為的是什麼?他們有的是機會,又為啥選在今晚動手?既已得手,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給解藥?這個解藥不給,南越,現在已經變了天。”
章老喝了一口早已放涼了的茶,繼續說道,“唯一說得通的就是,酒裡下毒之後,對方不知道有誰會喝了這個酒,萬一毒了他不想害的人呢?所以,才有了這個解藥。”
章老說完後看了一眼喬巧,不得不說他推測的路子差不離。
肖睿若是得知今晚喝了毒酒的幾乎是南越所有掌權者,不知道還能不能顧及喬巧的生死?畢竟,一邊是江山一邊是美人,兩者兼得固然是好,可要做選擇題,大多都會選前者吧。
“巧丫頭,你有什麼解釋?剛才的信到底說了什麼?”老皇帝露出以前從來不會在喬巧跟前出現的威嚴。
“只說了放解藥的地方。”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燒掉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沒有,想燒就燒。”
“放肆!咳……咳咳……”
老皇帝才解了毒,這會又被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旁邊的兩位妃子一個忙給他拍背順氣,一個忙著倒茶。
“巧兒,照實說,不要怕。”阮暉走近喬巧,與她站一處,輕輕扶了扶她的肩膀,好像這樣能給人力量一樣。
誰不知道說清楚了就能洗了嫌疑,可萬一呢,糰子果果要有點萬一,後果都不敢想,喬巧願意背這個大黑鍋,也不願意兒女冒一丁點的險。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喬巧倔強的甩了一下肩,別碰。
“巧兒,聽乾爹的話,就算為了太子為了兩孩子,你也要說清楚此事與喬家與你都無關。”胡刀疤幾乎是懇求著幹閨女。
胡大幹爹,要是可以說清楚,你幹閨女能不說嘛。
“我只能說不是我和我家裡人乾的,其它我沒啥好說。”喬巧本想問乾爹你信我嗎,可一旦這麼問,乾爹應了句信,那往後乾爹的將軍也當到頭了,這事兒,能牽連得少一個是一個,所以,喬巧只有這一句。
阮樂一想到喬府一家都被綁架了,那她的兒子呢,兒子由管家和一堆丫頭婆子在將軍府裡照看,會不會也……?“我得回府,看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