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沈逸驕這話,他的嘴角也不禁染上了一絲苦笑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我的這個鋪子不知道在那天就關門了,來揚州十年,從來沒有想到這兩年是如此的難過,要是實在是過不下去,我過幾個月可能就要走了!”
布匹鋪子的老闆說到走這個詞語的時候,聲線里居然有一絲絲的期待和解脫。
“那就出去闖闖,有時候死守一個地方,沒有成就,在換一個地方以後,說不定就能有不一樣的精彩。”沈逸驕說道。
在和這幾個商人揮手告別的以後,沈逸驕被畢老闆拉回了自己的粥鋪。
一進門,畢老闆就拿出了這兩個多月來的賬本全部給沈逸驕看。“你看看我來這裡做的生意!從營業道後面的投資,我足足虧五十多兩銀子,不是說我在乎這五十兩!而是說,這樣的一個虧本額度!那些鋪子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沈逸驕原本以為皇帝在問自己為什麼他會虧欠這麼多的銀子,沒有想到他更關心的是這一層。
沈逸驕說道:“能堅持下來的老人,是因為他們早年所賺的錢。不能堅持的,在開業一個月後,遇到的那十兩銀子,就已經倒下,這也是為什麼,你看見街道上的這些鋪子為什麼光有門面卻非常冷清的原因。”
“還有一些,則是在經歷過去,在沒有深一點的情況下,無力繼續經營,因為沒有生意。”
“在所有的商人都沒有生意的情況下,許多的人都會選擇閉店,要麼轉行,要麼離開這裡另謀生路。”
畢老闆在聽了以後,心情非常地複雜,並且難受,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坐在皇帝的高位,是永遠都不可能聽見的,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聽見,那隻能是因為自己來到民間微服私訪所以才會知道這些訊息。
“現在已經變成這樣!這樣的官員,實在是不配為一方的父母官!”皇帝在這裡怒摔話筒,表示自己實在是非常地生氣,如果這樣的事情不能因為這樣而到此為止的話!
自己未來有一天只會聽見地方官員上奏朝廷出現了一批亂民,他們已經出兵圍剿這樣的說辭……
沈逸驕看現在畢老闆,自然是知道接下倆他打算採取措施。
不過沈逸驕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這一系列的行為,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能有機會能把這些東西就一直都這樣放在這裡的。
沈逸驕摸了摸自己手心裡的一塊玉石。皇帝要是問自己什麼問題,他只管回答就是。
在回答了問題以後,其他的事情那就是皇帝和官員聯絡,至於那些政策的什麼的肯定都是他們自己內部進行調整。
當沈逸驕從粥鋪出來,又開開心心地回家以後。在路過宋宅的時候沈逸驕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這個牌匾。“宋宅!”
宋薇光自從離開了沈家以後,似乎和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她在離開了以後,所有的額事情沒有一個男人,他便偽造出了一個哥哥的身份。
“二爺,您怎麼又來了?”
沈逸驕原本只是想在門口站一會兒,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出來,還剛好就在門口站著看著自己,沈逸驕為了自己的面子,他笑了笑說道:“怎麼你這宋宅,我還不能來了不成?”
吳雙喜一聽,立刻搖頭說道:“二爺,您看您這話說的,要是來了,敲門就能進去的事兒,幹啥要在門口站著不進去呢?”
沈逸驕聽了以後搖頭說道:“還不是因為不是我家,我還不是要找那麼一兩個藉口,進去才會光明正大一些?”
沈逸驕說的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但是吳雙喜並沒有打算去摳沈逸驕話裡的字眼。“今天我家小姐已經睡了,二爺不如改日再來。”
“現在你改口倒是挺順的。”
吳雙喜那可是理直氣壯。“是啊,畢竟現在她也是一個未婚少女不是呢?”
沈逸驕:“……”她不是嫁過人了嗎?還說未婚?
當然了,雖然有這個疑惑,但是沈逸驕一個字都沒有說,而是繼續低頭,看看這些東西,要是能有人能在這裡把這些東西就一直都是放在這裡的。
“好了,我不進去了,你就不用和你家小姐說了。”說完,沈逸驕扭頭直接離開了宋宅門口,走向了隔壁的一個小院子。
吳雙喜深呼吸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其實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