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莫名其妙被墨何楓使了個眼色的蕭夜抓抓腦袋,隨即改口。
他不太明白,主為何要讓他這麼,明明按照他們兩人的身份,不應該是門當戶對這種的麼?
而處於自己沉思之中的蕭夜也不曾發現,在他出這句話後,這裡的一眾人面上又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行了行了,讓大家聚集在一起不是為了討論這個的,而是在商討對付陰陽宮的辦法不是麼?”
沙華再一次擺擺手,打算終止這個已經不知道偏到哪裡去的話題。
然而,正當她想要再一次開口時,卻聽那薛老擰著眉頭,將信將疑的出聲詢問。
“夫人便是那花王?可是老朽聽,羽晝殿的花王一位已經空缺多年。
且那東方重錦也從不曾舉辦過什麼選舉花王的比賽。
恕老朽直言,夫人你這花王身份,又是從何而來?”
薛老的話音剛落,便覺得有一道陰鷙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只是一段時間不見,莫非那樓風華的實力又進階了不成,這股威壓壓得人……著實喘不過氣來。
“華兒的話,你聽著便是,容許你發出質疑了?亦或者本主該,你以什麼身份來對著本主的夫人發出質疑?”
墨眸一眯,墨何楓那冰冷的嗓音之中帶著攝人的威壓,落在這大廳之中,讓眾人皆是有一股如墜冰窖的窒息感。
尹族長皺了皺眉,視線隱晦的看了眼薛老,在下一個眨眼,卻是笑呵呵的出聲:“樓主大人勿動怒,這薛老的也在理。
如今這種腹背受敵的情況,我們自然不能夠允許有一絲差錯,這可是關繫到我們整個晗玄大陸的生死存亡。
因此,他多疑一些,也實屬當然。”
話語微微一頓,他捋了捋胡,視線意味深長的落在沙華身上:“更何況,若是夫人真的是那花王殿下,不妨將信物拿出來一瞧便是。
既能夠打消其餘人心中的懷疑,在我們面前也能夠得到話語權,夫人自然是願意的,不是麼?”
聞言,墨何楓緊緊抿著唇角,正想要什麼,卻覺肩上一重。
“啊,你的挺對。”側眸望去,便見沙華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在下一秒卻又冷冷勾唇:“但是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讓我拿出信物來,我就得拿出來給你們看?且不我究竟是不是花王。
若我是,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若我不是,你們又當如何?
將我五花大綁起來丟給東方重錦,讓他治我冒充花王之罪嗎?且不這可行不可行,光是羽晝殿的所在之地,你們便就是找不到的吧?”
“這……”尹族長一噎,那一雙渾濁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不過稍縱即逝。
原以為這樓主夫人不過一隻是一個丫頭片,稍兩句便就能夠將其唬住,只是他卻沒有想到竟然也是如此不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