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兵好像多次阻撓你比賽,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他被淘汰你肯定很高興吧。”鄒誠換了一個話題,直接去詢問韓兵。
聽到韓兵的名字,彭敏咬著牙說道:“他罪有應得。”
“當然了,他被淘汰是罪有應得,可是我們在韓兵的宿舍裡面,發現了帶著你指紋的鬧鐘。”
“而且韓兵的頭上還有一個傷口,和這個鬧鐘吻合,所以我們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受夠了韓兵騷擾,決定報複他。”鄒誠說道。
“我沒有。”彭敏說道。
鄒誠搖頭說道:“但是你和他在房間裡面起了爭執,然後你打了他,兩天後他就死了。”
“我沒有殺人。”彭敏喊道。
“可是你有動機,也有機會,你的廚藝很好。”鄒誠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真的沒有殺人。”彭敏的臉色變得激動起來,梁鶯啼擔心彭敏會做出一些什麼過分的事情。
但是鄒誠沒有絲毫的緊張,他對彭敏說道:“既然沒有,就和我們說一說,為什麼用鬧鐘打韓兵。”
面對鄒誠的問題,彭敏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有些痛苦的說道:“好,我告訴你們。”
“兩天前,韓兵約我去他房間,湯巖不在,他說想要和我結盟。”
“湯巖雖然人品不好,可是他的廚藝不錯,和他結盟,確實對我很有利。”
“在交談的過程中,他給了我一杯喝的,唱起來像是甘草汁,裡面肯定加了東西。”彭敏的神情痛苦萬分。
彭敏平複了很長時間心情,才繼續開口說道:“接下來,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在他的身下。他用手掐著我的脖子,我求他停下來啊,但是他沒有,我才用手邊的鬧鐘打了他的頭,從房間裡面跑出來。”
聽到彭敏的話,梁鶯啼有些氣憤的說道:“韓兵ijian你?”
彭敏痛苦的點頭。
梁鶯啼作為女人,現在突然覺得韓兵的死,是罪有應得,這樣的人,真的太過分了。
“為什麼沒有報警?”鄒誠問道。
“房間裡面只有我們兩個人,報警也只能是我們兩個人對質,而且當時房間裡面的攝像機已經關掉了,我沒有辦法去證明什麼。”
“而且當時還在比賽,如果我報警,韓兵也可以說我是故意的,你們懂的,這個時候,我們很弱勢。”彭敏的話,讓人有些心疼。
鄒誠明白彭敏的擔心,到時候他可能還會被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認為是自己故意勾引韓兵,然後誣陷韓兵。
所以彭敏算則了忍耐,她想要獲得冠軍,因為她已經無路可走了。
“我辭掉工作,放棄一切來參加比賽,我花光了大半的積蓄,現在這一切都付之東流。我認為韓兵的死是罪有應得,可是我沒有殺他。”彭敏說道。
“你可以先回去了,但是不能離開江海市,在這個案子完結之前。”鄒誠對彭敏說道。
彭敏從警局離開,回去節目組安排的酒店宿舍。
“很可憐。”鄒誠對梁鶯啼說道。
梁鶯啼點頭說道:“是啊。”
“你願意相信她嗎?”鄒誠對梁鶯啼問道。
梁鶯啼說道:“我相信她。”
“你呢鄒探長?”梁鶯啼對鄒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