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鄒誠帶著梁鶯啼去警局,祝婷自己去上學。
來到警局之後,就有一個警員上來說道:“鄒探長,我們昨天在湯巖和韓兵的宿舍裡面,發現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梁鶯啼問道。
“是一個帶著血的鬧鐘。”警員說道。
“帶著血的鬧鐘?”鄒誠覺得這個鬧鐘是被人當做武器了嗎?
“韓兵的頭部有傷,難道是這個東西造成的嗎?”鄒誠問道。
警員點頭說道:“法醫已經鑒定過了,確實是韓兵的血。”
梁鶯啼說道:“會不會是韓兵威脅要揭穿湯巖,兩人爭吵了起來,湯巖用鬧鐘打了湯巖的頭?”
“很簡單,湯巖還在這裡,我們問一問不就行了。”鄒誠說道。
鄒誠去詢問湯巖,湯巖現在自身很不幹淨,這件事情他可以跑,可是私藏違禁藥草的事情,他也跑不掉。
所以現在湯巖一定會配合,鄒誠對湯巖詢問了這個問題,湯巖回答說道:“是我。”
湯巖承認了,梁鶯啼和鄒誠從房間裡面出來,梁鶯啼說道:“真的是他?”
是他嗎?
鄒誠覺得不是,因為湯巖剛才承認的時候,心裡好像想了很多問題,好像在千回百轉一樣。
他在思考什麼?
就算是自己打的,他承認又什麼好思考的?
鄒誠對警員說道:“不是他,讓法醫給我好好找。”
警員跑了下去,梁鶯啼說道:“鄒探長,你認為不是湯巖打的韓兵嗎?”
“顯然不是。”鄒誠說道。
韓兵的傷,在死前四十八個小時,如果湯巖那個時候就打了韓兵,韓兵的脾氣應該會直接揭發湯巖。
那麼湯巖也就沒有可能給韓兵下藥,這個時間線是不對的,可是為什麼湯巖要承認?
“可是湯巖承認了?”梁鶯啼不理解的說道。
“所以這就是問題所在。”鄒誠說道,這裡面一定隱瞞了什麼事情。
果然,過了一會之後,警員說道:“我們在鬧鐘上面發現了一個指紋,指紋還帶著一絲血跡,但是指紋不是湯巖的。”
“當然不是他的,是誰?”鄒誠問道。
“是另一位參賽選手,彭敏的。”警員他們前一段時間,深入調查了四個參賽選手,所以有他們的指紋,現在可以直接比對。
“彭敏?”梁鶯啼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廚師,好像一個一個的牽扯了進來,他們好像每一個人都和這件事情有關系一樣。
“叫彭敏來警局。”鄒誠覺得現在是要見見彭敏了,鬧鐘上有彭敏的指紋,而且是帶著血跡的,這件事情和彭敏應該脫不了關系。
彭敏很快來了警局,坐在審訊室裡面。
“你好,我看過一些節目,你真的很努力,你好像不是專業學校畢業的,但是你的努力和能力不比他們差。”鄒誠笑著說道。
彭敏點頭說道:“謝謝。”
“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辭了工作,離開了孩子,來到這裡參加這個比賽,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彭敏顯得有些迷茫,她當時已經是背水一戰了,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