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斌好笑的上前說道:“是我。”
“你?”鄒誠嘴角微微上揚,不屑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
“難道她報警自首,她就是兇手了嗎?”莫斌看不慣鄒誠的表情,一個馬上都要失去偵探資格的人,憑什麼這樣看自己。
“是的,她,就是兇手,就是她殺死了自己的老闆。”
“你還要掙紮嗎?”
“掙紮?”
“不是嗎?”
鄒誠和莫斌的對話,被在場的人一字不差的聽去。
鄒誠對著後面的康劍說道:“康警長,我知道讓媒體朋友們參與到案件偵破的環節中來,是不和法規和常理的。”
“只是這一次能不能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不然你我二人,恐怕就要陷在輿論的風暴裡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康劍低聲對鄒誠問道。
“相信我。”鄒誠沒有回答康劍的問題,只是說道。
鄒誠的這句相信我,讓康劍恍惚了,他恍惚覺得當時那個意氣風發,年少銳氣的鄒誠回來了。
康劍心裡狠了狠心,他覺得今天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不可能再壞了。
“好,我信你。”康劍說道。
“下面請康警長,完整的給大家說明一下今天的案件。”鄒誠對下面的記者說道。
康劍整理了一下自己剛才被記者弄得有些淩亂的警服,邁步和鄒誠站在一起。
康劍清了清嗓子道:“今天夜裡九點二十八分,警局接到報警電話,電話中一位女士聲稱自己殺了人,想要自首。”
“我們警方立刻趕來案發現場,也就是大家所在的樓層,透過喊話我們確定了打電話的嫌疑人,就在房間裡面”
“房間裡的嫌疑人告訴我們,她出不來,這個房間的門,從外面進來,和從裡面出去,都需要鑰匙才能完成。”
“她並沒有鑰匙,當時她被困在房間裡。”
此時圍觀的吃瓜群眾和記者,都覺得少見,嫌疑人居然被自己困住了。
“我們警方決定破門而入,進去之後看到一具男性屍體,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上半身趴在茶幾上,背後被捅了七刀,滿地鮮血。”
“房間裡面還有一位女性,也就是報警自首的嫌疑人,滿手鮮血,身上也沾滿血跡的站在房間裡面”
康劍將案件大致說了一下,整個案件的過程,在場的人都已經瞭解了。
一個記者問道:“康警長和鄒探長對嫌疑人的詢問情況是什麼?”
“透過我們的詢問,嫌疑人說自己今天來找死者,就是為了殺他的。”
“嫌疑人告訴我,她來到這裡的時候,房間的門並沒有鎖起來,她以為是死者給她留的門。”
“嫌疑人進來之後,發現死者坐在沙發上,趴在茶幾上,桌子上放著兩杯酒。”
“嫌疑人認為死者已經喝醉,覺得這是自己動手的最佳時機,便實施了犯罪,用刀在死者的背後捅了七刀。”
“完成犯罪行為之後,嫌疑人想要離開房間,發現自己進來時掩著的門卻已經關住了。”
“嫌疑人在死者身上,和房間裡面都沒有找到鑰匙,無奈之下選擇了報警自首。”
“嫌疑人的殺人動機,是她和死者存在經濟糾紛和感情糾紛。”
康劍的話說完了,他將今天的案子,簡短的介紹了一下,不過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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