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破案的人,卻是這些有偵探資格證件的人。
有偵探從業資格證的人,在案件發生之後,都可以去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局競標。
說白了就是競爭,警局的負責人,可以選擇和其中的某個偵探合作。
鄒誠和莫斌在警局見過好幾次,但是每一次競標,警局都選擇了鄒誠,而沒有選擇莫斌。
莫斌心高氣傲,年輕氣盛,自然是看鄒誠不順眼。
他攔住鄒誠去路,說了一些過分的話,鄒誠當時就說了這四個字。
“手下敗將。”
鄒誠當時說了這四個字之後,就從莫斌面前走過,留下莫斌獨自一個人站在原地。
現在這四個字,從鄒誠的嘴裡說出來,莫斌彷彿又回到了那個下午。
莫斌咬緊牙關,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麼的憤怒。
“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我,手下敗將是你吧,一個快要失去偵探資格的廢物。”
“這一年,我破獲了九起案件,你呢?”
鄒誠這一年確實是沒有做什麼,因為他一蹶不振,鄒誠和他女朋友之間的事情很複雜。
現在的鄒誠不願意說什麼,反正他不會被影響,因為在他看來,那個女人和自己根本就沒有關系。
只是看著面前囂張的莫斌,和在那裡被記者弄的焦頭爛額的康劍,鄒誠覺得自己必須做些什麼。
鄒誠以前是寫推理小說的,撲街是撲街,可是一些相關的東西他還是瞭解的。
破案推理什麼的,他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長時間的耳濡目染,加上超強的學習能力,再加上他的專業,他是有一定判斷力的。
用鄒誠的眼光來看,這一次的案件,沒有那麼簡單。
其實做不做偵探他覺得不要緊,他沒有那麼強烈的意願,因為從來沒有想過,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他不願意看到幫助自己的康劍警長,因為自己的事情,被趕下臺,導致提前退休,甚至是承擔法律責任。
一人做事一人當,鄒誠不是那麼沒有擔當的男人,不然也不會在面對罪犯的時候,想要將他繩之以法。
鄒誠沒有理會在自己面前囂張的莫斌,他大步走到康劍面前,和康劍一起面對這些長槍短炮的記者。
康劍已經是讓鄒誠走了,將記者都吸引了過來,他不知道鄒誠還過來幹什麼?
面對這麼多媒體,鄒誠抬手示意他們安靜。
“鄒探長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鄒誠看著下面的人,還有外面圍觀的群眾,他深吸一口氣。
“誰說她不是兇手了?”鄒誠用自己全身的力氣,大喊出這句帶著質問的話。
下面的記者,圍觀的群眾,都被鄒誠的一聲大吼嚇了一跳。
什麼?
鄒誠還是堅持說,那個女白領是兇手?
莫斌不是已經說了嗎,這個女白領不是兇手,鄒誠在幹什麼?
康劍眉頭一皺,拉著鄒誠,想要將鄒誠拉回來。
如果鄒誠現在還堅持說那個女人是兇手的話,就真的是栽贓陷害了,弄不好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鄒誠沒有理會康劍的拉拽,他掙脫康劍,向前再踏出一步。
“我問,是誰說這個女人不是兇手的?”鄒誠再一次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