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帥瞪了我一眼說;“你把這蠱蟲給捏死了,豈不是告訴梅常德你來了?”
對於這一點,我倒是沒有想到,看來這小蟲子在這裡的用處,是用來給梅常德預警的。
郭保帥一抬手,在一股微風吹來的時候,順著風向,將這蟲子給吹的飛了出去。
接著郭保帥又對我說道;“你先把左耳耳垂的血『液』擦乾淨。”
對於郭保帥的說法,我照聽不誤。
郭保帥的說的對,那這血『液』是蠱蟲的心頭好,如果我帶著這一滴血繼續前進的話,那還會招惹更多的蠱蟲過來。
擦乾淨之後,郭保帥又說:“像我這樣。”
他吐出一些吐沫在指尖,兩隻手的指尖一對,將吐沫柔和一番之後,接著又是在耳朵上面『揉』搓了一下,接著又吐出吐沫,在鼻子上和嘴巴周圍如法炮製。
不知為什麼,我做完之後,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似乎是唾『液』與空氣中的氧氣發生反應之後產生的味道。
“好了,現在跟我來。”
郭保帥起身,繼續待著我向上爬。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在我精疲力盡,失足掉下懸崖之前,我們兩個,總算是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那條小路上。
只是現在已經到了山頂位置。
這個山頂看起來光禿禿的,完全沒有看到有人居住的痕跡,自不必說,我們也是無法發現
在這裡的梅常德,以及我失蹤的兩個朋友張大炮和林木他們了。
“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怎麼看不到人?”我有些疑『惑』的問。
郭保帥搖頭說道;“老子的直覺天下第一,不會出錯。”
我一陣尷尬,都什麼時候了,還靠直覺?
我說道:“你就不能靠譜一點兒?”
郭保帥隨即一張嘴,上下牙齒因為用力分開,將他的臉頰撐起來,像是一面小小的人皮鼓一樣,他用手指頭,在上面用力的彈了三下。
咚咚咚三聲之後,我竟然看到一個蒼蠅,從他的嘴巴中爬了出來。
不錯,還真的是蒼蠅……
確切的說是一條蛆蟲,這蛆蟲湧動出來之後,破殼而出變成了一個小蒼蠅。
又或者說,小蒼蠅以蛆蟲的殼子作為掩護,一直藏在他的身體中。
當然了,不管怎樣吧,總之這一幕十分的噁心。
可郭保帥卻不以為然,依舊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