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我這麼問的時候,郭保帥卻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
他的身體先是弓起來,僵直了片刻之後,扭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又是向周圍看去。
這個『摸』樣很是奇怪,讓我看了之後,十分的納悶。
“你看什麼呢?怎麼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有點兒奇怪。”我當即便是有些疑『惑』不已的文。
在我這麼問的時候,我看到,不斷扭動脖子的郭保帥,在這個時候,目光鎖定在了個位置,那是一顆生長在斜坡上的一顆大樹,那個位置,相比於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要平坦許多,而且那裡有一顆大樹,或許我們可以在那裡簡單的休息一下。
果然,國寶帥似乎和我想到一處去了,他對著我看中的位置伸了一下下巴,然後說;“走,跟著老子去那裡。”
我們兩個像是蜘蛛俠一樣的,爬了大約有五六分鐘了,而且越是向上越是陡峭,在手腳並用的情況之下,簡直就像是攀巖一樣,所以我聽到他要去大樹下面,自然猶如天籟。
雖然只有幾米的距離,可我們兩個,還是費了好大的力氣到了大樹下面。
我靠在大樹上面,整個人幾乎要癱瘓了一樣。
卻看到此時的郭保帥,十分認真的看著我問:“你的耳朵聽到的確定是嗡嗡嗡的聲音?”
他不說這個,我幾乎都要忘記這件事情了。
可隨著他這麼一提,我又是重新的聽到了這個嗡嗡嗡的聲音,又或者說,這個嗡嗡嗡的聲音,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被她這麼一提,我重新注意到了而已。
對於郭保帥的這個問題,雖然我聽起來的時候,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可我還是仔細的想了想之後,隨即搖頭說道;“我之前沒有這樣奇怪的經歷,之前即便有蒼蠅在耳邊飛,也是兩個耳朵都可以聽到,像今天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郭保帥說:“有兩個情況,一個是房事過度導致的腎虛,第二個就是,你已經中了蠱毒,我問你,你最近一段時間,房事一般是一天幾次,或者幾天一次?”
被一個男人,如此認真地問這方面的事情,我一度感覺到無比的尷尬。
不過看對方的這個樣子,他提出來的這個問題,似乎也是一個不可迴避的問題,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回答他的一個問題。
我想了想之後,隨即吞了一口吐沫,這才說道;“這個麼,我從小到大,才經歷過一次……”
當然,我沒有說這唯一的一次還是和一個女鬼的。
郭保帥像是聽到了天大的一個笑話一樣,很是詫異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是吧?我看你也不醜阿,就這『摸』樣,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他很是費解的問我這個問題。
說真的,我實在不想和一個大男人討論這個問題。
所以我立刻打斷她的話題說道;“我是個道士,師門的規定就是不能近女『色』,現在你可以說第二個可能了。”
郭保帥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道門的人,看來這個梅常德得罪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