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眼前劉警官都是讓身旁負責記錄的警察全部記錄了下來,錄音儲存。
等我全部完之後,劉警官又是對我問;“你還有什麼要的嗎,你的這些,我們都會一一核實的,如果你所言屬實,我們可以取消對於你的指控,可如果我們發現你的是假話,同樣,我們也會從重處罰。”
我發誓到;“我發誓,我的這些都是真的,沒有一句假話,如果我了假話,打五雷轟。”
只是這些誓言,警察根本不相信。
劉警官不由無語的撇撇嘴,然後便是招呼其他警員,將我給帶上了警車。
在坐上警車的那一刻,我的心情變得越發沉重起來。
因為在我一路看來,這街道兩旁站著的許許多多的人之中,壓根沒有王守一的人影兒。
而我也是突然想到,我們的車子就在那破廟的門口,所以我對劉警官又是道;“王守一帶我來的時候,開的那輛藍『色』的轎車,就在村頭的一個破廟門口,你不信可以去看看。”
劉警官沒話,只是對司機比劃了一下,似乎是讓司機按照我的方向去。
只是等我們到了村口後,村口的確是有一輛藍『色』的轎車,只是這轎車是紙糊的,風一吹便是搖搖晃晃的,至於破廟之中,也沒有王守一的人影。
看到這裡,我徹底傻眼了,我這下才明白過來,我這是被王守一給陰了呀!
只是事已至此,即便我知道了這些,也是毫無作用的了,除了懊悔不已之外,我還能做什麼?
就這樣,在懷著對王守一無限的憎恨之下,我被關在了警局之鄭
在此後的幾之中,劉警官陸陸續續的來找過我幾次。
他先是告訴我,蓉城王守一一家人,早就已經死光光。
然後又是告訴我,在範立海的家中,那個凳子上還有牆頭上面,並沒有王守一的指紋,只有我的指紋和腳印。
這讓我很是難以置信,不過難以置信又能如何,我得拿出有力的證據,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很難拿出來有力的證據出來。
劉隊長除了一個勁兒的證明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在場之外,他還一個勁兒的『逼』問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只是我能有什麼身份,只能是一個勁兒的自己是吳森,可對方壓根不信,如此一來,這件事情,也是在我們兩個的多次交鋒之下,我變成了一個滿嘴胡言的嫌疑犯。
在一連半個月的調查之中,他們找到了帶著我指紋的兇器,以及我殺人時候穿的血衣,血衣上面有著多處我的dna。
而我也是看了那件衣服一眼,這一番正是我在蓉城之時,因為渾身衣服都是破舊不堪,所以買了一套衣服,而舊衣服則是被我給隨手丟掉,沒有想到的是,有心之人,竟然利用起來我的這一件衣服起來。
從眼前的種種情況來看,我不由驚訝的發現,我這下是被一張巨大的網給籠罩了起來。
而且這一張大網,在很久之前,便已經開始佈置了下來,直到現在,將我一網打盡之後,我這才反應過來,可是這時候也是為時已晚了。
雖然我對於這以結果感覺到痛心疾首,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我壓根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倒是有著許多個證據證明我壓根不是吳森,我是一個滿嘴胡言的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