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立海看了一眼那個依舊拿著鋤頭的年輕人一眼。
“放下!”範立海的聲音,有些沙啞的道。
只是那年輕男子道;“堂哥……可是我大伯他們……”
“我讓你放下!”範立海上前,一把將鋤頭搶了過來,丟在霖上。
隨即又是道;“今的事情,一切交給警察處理,我相信警察會給我一個公道。”
著,範立海又是冷冷的看著我。
隨著範立海這麼一的時候,整個院子也是安靜了起來,能夠聽到的,只有村長打電話報警和叫救護車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中懸著的石頭,也是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放了下來,自不必,我的命,現在終於是暫時的得意儲存了下來。
過了沒多久的時間,救護車伴隨著警笛聲,一通來到了這平靜的範村。
隨著負責搶救的醫生衝入屋子後,警察也是將我的繩子解開,然後又是戴上了手銬。
幾乎是與此同時,剛剛進去之後沒有多久的醫生,便是走了出來。
負責這一次案子的警察上前詢問情況,醫生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死了。”
“怎麼就死了,你們搶救了嗎?搶救都不搶救一下就死了,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村長這時候有些不滿的。
只是那警察拍了拍村長的肩膀道;“你的情緒我們能夠理解,可是醫生也盡力了。”
就這樣醫生走了。
剩下的則是警察和一干看熱鬧的村民。
警察已經在這個時候控制了現場,並且開始疏散這裡的群主。
這些群眾,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屋裡三層,院子裡面三層,外面還有三層,房頂上甚至都是站滿了人。
好一會兒之後,警察才將這些無關人士從這裡趕了出去。
在這院子裡面剩下的,除了幾個維持秩序的警察之外,其餘警察,都是在外面看著那些村民,而除了眼前自稱劉隊長的人之外,在這裡還有村長和範立海。
劉隊長將他們兩個分別叫到屋子裡面瞭解情況,做筆錄,大約幾十分鐘之後,又是出來,看著我道;“現在有範村村長,以及死者的親生兒子指證你非法進入民宅偷竊,被死者發現之後,你擔心行蹤暴『露』,所以殺了他們,你對於此有什麼想的嗎?”
我當然有想的,現在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隨即道;“當然有,我不是殺人犯,我不是。”
“沒有人做了壞事之後會直接承認的,我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只是你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大字。”劉隊長道。
對於此,我不由是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