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東亮身上的事情,可不僅僅是養了一個血屍那麼簡單。
更為值得一提的是,他參與到盜墓這件事情。
所以在這與此同時,隨著梁東亮端正了態度,像極了一個認罪伏法的犯罪分子。
劉慧再一次的開啟了本子,低著頭,也不去看梁東亮。
她在本子上面寫著什麼,然後問;“我想知道,在盜墓的過程之中,你承擔的是怎樣的角『色』。”
劉慧單刀直入的問了起來。
一時間,場面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眼前的梁東亮,也是在沒有絲毫心裡準備的情況之下,被人揭穿了他最為忌憚的事情,那感覺就好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突兀的扯下來他的最後一塊遮羞布,讓他的羞恥就這樣的暴『露』在所有饒視線之下。
一時間,我看到,眼前的梁東亮,張大了嘴巴,不知道什麼好。
眼見如此情況。
劉慧不由道;“怎麼了梁老闆,敢做不敢當,可不是你的『性』格。”
劉慧問的問題,很是有針對『性』。
她並沒有問,你有沒有做過盜墓的事情。
而是直接問,你在盜墓的時候,承擔的是怎樣的角『色』。
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間接『性』的給了對方一個想法,那就是我們已經掌握了他的犯罪證據,所以他連狡辯的空間都是沒有了。
一時間。
眼前的梁東亮,大大的張著嘴巴,不知道什麼好。
眼見如此情況。
劉慧也是淡淡一笑,隨即:“怎麼了梁老闆,你覺得,以你的戴罪之身,為另外一個犯了罪的人求情,我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
梁東亮什麼也不幹再了,在這個時候,低著頭,看也不看我們,也是不會打劉慧的問題,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鄭
我在他的肩膀上面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又是給他戴上了手銬。
自不必。
在這個時候的梁東亮,沒有狡辯,也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
只是在我將他手上的手銬帶好了之後,我聽到,此時的梁東亮的聲音之中,似乎是有些沙啞的對我:“吳道長,我希望您能幫我個忙。”
我並非是不近人情之人,所以在梁東亮這麼的時候,我也是毫不猶豫的點零頭。
緊接著,眼前的梁東亮道;“幫我老婆六個全屍,同時我也希望,我死之後,可以和我的老婆一起葬在這個冰窟之鄭”
這是梁東亮的遺言了嗎?
我有點驚訝,很快又是道;“我對於法律並不是十分的瞭解,不過現在能夠判死刑的罪責已經很少了,再了,你只是盜墓,又不是殺人,所以在你的量刑方面,或許不會太重,還有,至於你老婆的事情,我一定會妥善處理,不會讓你失望。”
著我將他拷在了桌子上面,這大理石桌子,個頭很大,而且分量很足,拷在這裡想要逃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隨即我又是招呼他們幾個離開了這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