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梁東亮,似乎是豬油蒙了心,不管我們什麼,他都是堅持己見的認為,只要我和劉慧以及張大炮我們三個人離開了這裡,那麼依據雲山市警方的力量,是不足以偵破這件案子的,如此一來,他便是可以逍遙法外。
可這樣的想法,未免有點兒太過真而已。
雖然,梁東亮的手上,的確有那麼一點兒錢,不過想要用這樣的財力手眼通的瞞下來一起十幾個饒案子,那簡直是有些痴人夢的感覺了。
再加上,這件事情,已經在全國上下造成了一定的轟動,如果我們不能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出來,怕是全國警方的公信力都是要在這一次的事情上面大打折扣的。
想著這個。
我忽然意識到,在這裡面,其實是有一個問題的。
當初我們被高局長委派過來的原因我還清晰的記得。
梁東亮手下木器廠一個又一個的員工,在工作的過程之中,接二連三的離奇死亡,當地警方在偵破的過程之中,也是受到了一定的損失。
而這個案子在追查了幾個月無果的情況之下,眼看就要作為一個無法破解的案子丟起來,可這梁東亮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將這個案子丟給了高建忠高局長。
如此一來,在高局長的委派之下,我們這才來到了這裡。
而在我們到了這裡之後,在我們的縝密偵查之下,倒是真的發現了一些其中的端倪所在。
隨著我們一點點的偵查之下,這件事情,也是慢慢的開始水落石出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一提的是。
現在案子剛剛有了眉目,眼看我們就要守株待兔的將這一次作案的邪靈給抓起來,打他一個魂飛魄散。
可來也是奇怪,在這個時候,作為這次案件的受害人,現在又後悔了,千方百計的想要將我們從這個案子之中剝離出去。
他這是什麼意思?
喊我們過來的人是他。
現在可好,趕我們從這裡離開的人,同樣的也是這梁東亮。
如此來,這裡面的問題可就大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隨著我想起來這個問題,便是的梁東亮問了起來。
“梁老闆,有一個問題,我想問問你。”我道。
梁東亮巴不得我的口風可以鬆動,所以對於我也是十分配合,隨著我這麼一時,我看到梁老闆嘿嘿笑著,神『色』之中不無諂媚的樣子笑著道;“吳道長您請,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點頭道;“之前喊我們過來調查這次的無頭案子也是你,現在趕我們離開的也是你,既然你不想讓真相浮出水面,為什麼還要喊我們過來呢?”我疑『惑』的問。
當然。
在我這麼問的時候,我也是想到了其中的多個可能。
莫不是,梁老闆擔心我們繼續追查下去,將他的老婆抓住事,怕就怕我們將他領頭盜墓的事情給搞出來,然後讓他蹲一輩子的大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