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靜文見他這番誠懇,並按下宋悠苒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宋悠苒的聲音:“喂!”
“我愛你宋悠苒,大學琴房裡我知道,我一次見到的人是你,而不是宋悠然。而我一直愛著的人一直都是你,而不是宋悠然。我忘記了,你會彈鋼琴,卻不會跳舞。青春懵懂的我也忽略了,會跳舞卻不會彈鋼琴的她。我會認錯你們是因為我還不足夠瞭解你。當我瞭解了你之後我發發現,你始終都不像她,你笑時是靦腆一笑,她笑時是咧嘴大笑。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是你…。”
莫淩天的這番話頓時讓宋悠苒淚如雨下,她哽咽著說道:“謝謝你才明白,可是這一切好像都晚了。晚到我們已經找不著回去的路了。晚到我們一個不小心,你走迷了路,我也跟著你走散了。我們之間,散了吧!有些東西,大致相同。沒有結果的感情或許才叫愛情。如果,從一開始,我們就認定了是彼此的話,或許我們中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波折。可那也只是如果。如果,我們都能避免那些波折,我們或許就不會遇見。那就是宿命誰走誰來都註定好了。”
“我愛你,曾經我以為愛你是我能做好的唯一一件事,但後來我才發現。我連愛你都做不好了。還讓你受了那麼多委屈。”
“愛過就算是你為我做過最好的事了。我們都要好好的,才沒有枉費曾經愛過的人。今生不能好好相愛,我們就誠心祈禱下輩子,一定要在人海中遇見彼此,愛上彼此。並且,規規矩矩愛完下一輩子。好不好?”
聽著她的話,莫淩天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電話那頭的宋悠苒已經哭的撕心裂肺接著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電話結束通話了,列車消失在了盡頭。
有些事情不是你明白得太晚,是有些人不會在原地等得太久。
六個月後
宋悠苒把三個月大的兒子放搖籃裡,她帶著點點在鋼琴邊輕輕彈著。牧場裡種滿了花花草草,夏天的微風吹拂著她們的頭發。
點點已經都能用中文唱起了歌曲。
對於宋悠苒來說,這一切是那麼的美好,美好的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房間裡排放著父親,母親和妹妹的骨灰和他們一家四口的合照。總覺得一家人終於脫離了世俗過著她所向往的簡單生活。
a市這邊
莫淩天一直不願意跟陳小飛提及結婚的事。
拿著孕檢的時間來算,她大概懷孕得小有七個多月,可肚子明顯沒有七個多月的肚子一般大小了。
她鼓著假肚皮去了醫院找林木木,剛到醫院時,卻得知,林木木在給病患注射時不甚導致病患意外死亡了,林木木當天就被拘留了。
林木木一但被拘留,陳小飛的肚子就成了一件極為麻煩的事情。
正當她失落地從醫院走出來時,碰巧遇上了定期來醫院做身體檢查的莫母。
莫母見到她低著無精打採的樣子迎了上去道:“小飛…”
聽見她的聲音,陳小飛抬起頭笑道:“媽,您怎麼來了?”
“我剛做完檢查,你呢?是肚子不舒服嗎?”
見她這樣,陳小飛忙著回答道:“我來做孕檢。但是跟我預約的醫生沒在,明天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