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宋悠苒送到家門口,車子停下來後,兩個人坐在車子上默不作聲。
半晌後,宋悠苒伸手開啟車門,莫淩天拉住她的手一臉不捨的說道:“我…我”
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的勇氣。
宋悠苒看向他說道:“你記得一定要幸福,才不枉費前期愛得那麼疲憊。”
說完,她掰開他手走了下去。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淚水滑過臉龐。他心口疼痛難忍。
舉起放下的是舉重。舉起放不下的叫負重。而世人大多數的愛情都是負重。
他和她的愛情也成為了一種負重。
捨不得又放不下,放不下又不能擁有。那也許就是愛情的定律。
莫淩天那天晚上在酒吧喝了很多酒,自己拿著酒杯笑著笑著就哭了,哭著哭著就笑了。
那樣的莫淩天讓吳越倍感陌生,吳越知道他去找了宋悠苒,也知道他這次是真的愛到無能為力了才選擇放手。
吳越陪著他一直喝到酒吧散場,莫淩天卻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喝醉就睡死過去。
他坐在酒吧雅座裡,領帶一鬆,靠在沙發上坐著。帥氣的臉龐加上那醉意朦朧的樣子,帥氣有型。
吳越挨著他坐著輕聲說道:“也許,你所失去的東西,它從來都沒有真正屬於你,你又有什麼可惋惜的呢?”
他會如此的悲傷,是愛深,也比以往愛得真。他愛她,愛得不記得這一生除了愛她和等她還有什麼?
他那麼愛,那麼執著於和她的未來卻等不到她那一句久違的“我愛你”。或許,就是因為不愛,所以不必苦苦相逼。她或許真的就是因為不愛,她才那麼忍心一走了之。究根結底她就是不愛,不愛是他苦等了那麼久的得來最終的結果。
所以,他帶著最後的這個悲傷的結果,獨自悲傷。
兩天之後
一番狠狠禿廢後,他像沒事人一樣,把所有宋悠苒之前所有過的東西都往婚房裡搬。找來了人把鋼琴也搬了進去。最後,找來了建築工人,把整個他們的婚房的門堵了起來。
有些東西沒必要丟掉,也許把它丟到一個角落裡,時間久了將會自己慢慢變質變壞也無人知曉。
像感情一樣,如果放不下割捨不了就把它永遠和自己隔閡起來,永遠不觸及。等時間長了,一切也會慢慢在心裡淡去。
紀光曉和莫淩馨婚禮當天,宋悠苒和侯靜文一同出席。
莫淩天那天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靜靜觀察著宋悠苒的一舉一動。
那天,她一身寬松中長款娃娃連衣裙,紮起丸子頭,化著淡淡的妝,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宋悠苒參加了紀光曉和莫淩馨結婚了,她就不等著莫淩天的婚宴了。
紀光曉婚禮後的第二天。她收拾行李,帶著點點踏上回f市的旅途。
侯靜文親自把她送到車站,兩個人深情擁抱道別。目送她上了車,看著列車緩慢行駛。
她轉身正要離開時,卻看見飛馳而來的莫淩天,他情緒激動地拉著侯靜文問道:“她呢?”
侯靜文把目光拋向遠行去的列車上說道:“走了,朝她曾經所向往的生活了奔去。你們就此別過吧!沒必要苦苦掙紮…”
莫淩天目光投向馳遠的列車,眼中流露出來滿滿的失落。
他從侯靜文手上搶過她的手機急忙說道:“幫我給她打電話,我想跟她說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