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秀才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口中撥出的氣體噴在她的脖子上,蘇夏至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她想起來看著秀才說話,可她才一動做就被身下的人用力制止了:“聽說很不好……”閔嵐笙說道。
“會死嗎?”蘇夏至開始糾結。
她討厭對秀才懷有色心的安逸,甚至對他想要用藥強暴秀才的事耿耿於懷,所以才找了趙大廚把他胖揍一頓,而且要求只打臉,就是怕男人出手沒輕沒重真把他打死了。
結果這麼嚴重,蘇夏至是沒有預料到的。
“沒聽說過抽嘴巴能把人抽死的……”她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那是你不知道廚子的手下是多麼的有勁,他們天天用的就是兩條臂膀上的力道,可不是比常人更有力氣。”
“那倒是!”蘇夏至表示贊同:“若是換成我哥哥,兩個嘴巴能把安逸腦袋從他的小細脖子上直接抽下來!”
說完蘇夏至一陣沉默,過了片刻之後才問道:“你知道了?”
這話問的多餘,他能清楚的說出打人的是廚子,那就是一定知道了。
“我是猜到的。”閔嵐笙並沒有否認。
安懷遠的壽宴他最小的兒子沒有出現並未引起任何的波瀾。大家都知道安家小小姐是個才女,而安家的小公子最不成器。所以當給他拜壽的只有女兒和從京城趕回來的大兒子的時候,外人幾乎都忘了安逸的存在。
沒人提,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說明安逸的傷雖重還沒到要死要活的地步,看著滿面春風的老師,以及對自己頻頻望來的安靜,閔嵐笙只在安府停留了不多久便告了辭。
連他自己都覺得很奇怪,原來見到安靜的時候他便會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而這次再見他居然心如古井不起一點波瀾。
甚至他還在心裡將安小姐與娘子進行了比較,最後得出結論:二者根本沒法比,還是他家娘子好。而且是哪哪都好!
“傻子!”身上的女人又在用力的要逃走,閔嵐笙依舊抱著她,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兩個人貼的緊緊的。
“以後長點心。”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他輕撫著她的肌膚:“一句還沒說完就能把你那點小心思都詐出來。”
她經常和那些做生意的人打交道,閔嵐笙認為有些話還是要提醒一下她的。
“我不是傻嗎。”不讓自己下來那就趴在他身上吧。蘇夏至停止了掙紮:“安逸真的死了?”
“你都說了,哪有抽嘴巴能把人抽死的,他估計是沒事。”閔嵐笙閉上眼說道,手下越發的不老實,已經從娘子的後背滑到了屁股上。
“再說,他對為夫居心不良,竟還想用藥來……”
“哎呦!”閔嵐笙越說越氣,竟不自覺地在蘇夏至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疼得她馬上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