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又要炸毛的蘇姑娘按著坐在靠窗的書案前,閔嵐笙有些費力滴拖著一個凳子過來挨著她坐下,把一個荷包和一個粗布袋子放到她手中。
“一包是昨天咱們收的份子錢,一包是咱家裡剩餘的一點錢。都在這裡了,過日子你掌家,我聽你的。”閔嵐笙把蘇夏至的兩隻手都包在自己的掌中,如捧著珍寶。“傻子,真的不要鬧了,咱好好過日子吧。”
“還敢叫我傻子?”蘇夏至秀氣的眉峰一挑,不懷好意地歪著腦袋往秀才的腰上看。
“我就是要叫!”閔嵐笙捧著還沒吃到口裡的媳婦的小手很有骨氣地揚頭說道:“一腳算什麼,你哥哥又不是天天都跟著咱們,我才不怕他!”
“再說了,我為何要當著他的面如此叫你?”說著他往前一探身,鼻尖幾乎貼著蘇姑娘的臉頰就在她的耳邊快速地叫道:“傻子,傻子,傻子,傻子,傻子……”
耳朵被他說話時撥出的熱氣騷擾著有些癢,蘇夏至自然地一扭頭想躲開他,哪知正臉才扭向秀才一側,就被他準確無誤地咬住了小嘴兒:“嗚嗚……”她除了哼哼,什麼話也說不出。
這確實是咬,蘇姑娘的兩片嘴唇都被他叼著,兩個人只隔著彼此的鼻子對視著,閔嵐笙的眼中都是笑意,玩味地看著有口難言的女子。
被他咬了幾次,蘇姑娘這次總算沒有暈頭轉向,她快速地把手抽出,死死的捏住那個混蛋的鼻子,不一會兒,再不喘氣就憋死了大尾巴狼終於戀戀不捨地張開了嘴。
“屬狗的?你怎麼老咬人!”蘇姑娘揪著他的鼻子不撒手,站起來扥著他往裡屋走:“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今兒非得把你的牙全部拔光!”
“疼!疼!疼!”閔嵐笙彎著腰也不反抗,任由著娘子把自己拽到了屋裡的床邊才有些忐忑的問道:“你……想幹嘛?”
“趴好!”蘇夏至一推他,秀才腰上不能用力,順勢撲到了床上:“你自己挑: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趴在床上的秀才聽了就想笑,這什麼女人?
他爬了幾次想要起身,只是腰疼的不敢用力:“傻子,傻子,我錯啦!你就饒了我這一遭吧!我這腰是真疼啊……”
“趴好!不許動!”蘇姑娘走路帶風,說話也狠狠地:“我回來要是看見你姿勢不正確,絕對不會憐香惜玉的!”
“呵呵……”閔嵐笙只顧趴在床上‘呵呵’笑個不停,自己把自己笑得肉酥骨軟,哪裡還起的來?
他長到快二十歲,幾乎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還要安靜,認識的年輕女子一個巴掌都湊不夠,好不易接觸到了一個,便是蘇夏至這樣與眾不同的極品,只覺得她說什麼都那麼有趣。
“幹什麼!”袍子的下擺被撩起,方才還笑個不停的秀才笑不出了,因為他發現蘇姑娘正在把他的裡衣從褲帶裡往外拽!
蘇姑娘一把拍飛他揪著衣服的手,三兩下就把他的上衣掀開,不等驚恐萬狀的秀才掙紮,腰上一片冰寒襲來,冷的他渾身一顫!
“嘶……”知道傻子是不會害他的,閔嵐笙咬牙堅持的沒有動,奇怪的,冰寒過後,腰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感也消了很多,他覺出來了舒服:“傻子,你給我揉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