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免丟下這句,掉頭就走。
“……手很疼!”尤諳在她身後忽然叫起來。
見她沒有回頭,叫得更大聲:“我被火燒了……很疼。”
她擦了把淚,被他給氣笑:“疼就疼,為什麼告訴我?”
聳著肩膀的人影默默地移動到她身後,他扯住她的衣角,誠實地說:“為了博得你的同情。”
霍免聽不得尤諳說這樣的話、聽不得他這樣的語氣,一聽心就軟了。
某些時候她能切實地感受到他是很瞭解她的,他明白她的軟肋在哪,他察覺到……她是喜歡他的。
故而,他有進犯的籌碼。
“你又何必這麼說呢?”
心軟了,但霍免嘴上還是犟著的。
“你那麼強大,可以要我生、要我死,你擁有支配我的能力不是嗎?”
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呢——明白他的軟肋在哪。
他擁有著強迫她服從的能力,卻願意對她服軟……不就是,愛她嗎。
“嗯!”尤諳俯下身,下巴慢慢地,靠上霍免的肩膀:“所以,你要是丟下我,我就把你……”
她輕笑:“把我怎麼樣?”
尤諳詞窮。
——他怎麼捨得,把她怎麼樣。
“你要丟下我,”他沒什麼氣勢地咧咧嘴,亮出自己的尖牙:“ 我就把你爸媽咬死!”
——相當草率地完成了威脅。
她也相當草率地,配合表演出被威脅:“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