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程聽八阿哥要與阿濟格聯手圖明時,禁不住大叫了一聲。
隨後才給八阿哥道出來,這恐怕是阿濟格的計謀,只要你領兵出了城,怕是返回不了,說不定他還會派兵攔截於你。
老八一聽不以為然,道:“範先生想到何處去了,阿濟格乃我自家兄弟,哪裡會生那副心腸。”
接下來,無論範先生如何解釋又如何去用例子引用,老八始終油鹽不進。
范文程離開時,皇太極時又禁不住勸說了兩句後這才離開。
望著範先生遠去的背影,皇太極不由衷地嘆道:“今兒先生是怎麼了,盡是些分家裂戶的話。”
也考慮到是莫非先生誤信了某人的饞言,跑到我處來挑撥離間了。
一日夜裡,顧進忠領兵正在一處山坳處紮營歇息時,突然有兵來報,言是前面兩三里處發現了大量的兵馬。我處的一路夜尋兵去跟前討問時,卻被那路兵馬殺了個丟盔棄甲。
顧進忠一聽大驚,忙起身引兵前往那處查察。
霎時,兩路人馬正面而對在一條極小的山路上。
一仰望乃是黑峰高聳,再一低頭卻是深不見底的黑咕隆咚的懸崖。
這地兒處的可不是交戰之地,除了能飛之外哪裡能拉開架勢去對招。
“嘿!”顧進忠猛然間吼道,“對面的人聽了,速速退去的好,喚你處當家的出來搭話。”
吼過之後,顧將軍望對面除了一眼望不到頭的,熊熊燃燒的火把之外,那些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如粘在小路上似的都木楞楞地把人盯著看。
顧進忠因在隊伍的中間,故瞅不出是些什麼軍,一位在前面的軍校因為小路太窄,又過不來,只得挨個兒地傳話才到了耳邊。
費了些時間後,才明白前面的兵也瞅不出對方是些什麼兵,又是身著軍衣因此不好大動干戈。問話間,對方只說是專此來攔道的,是受了當今武林盟主的號令。
顧進忠聽後哈哈大笑,一飛身到了隊伍的前面,踩在兩位軍校的肩頭上喊話。
“嘿!”他吼道,“請夢盟主前來搭話!”
話音剛落,從前面的人馬中間飛來一個人,也踩在自家人的肩頭上搭話。
“啊,”夢童秋道,用手摸一摸長長的鬍鬚,“顧將軍別來無恙啊。”
夢童秋在上次領人去攻打少林時,吃了很多虧,自然有眼前這位姓顧的一份。本次領兵去寧遠乃是受了囚龍的密令,專此來攔截顧進忠往潼關寨的道路。
不僅如此,為了混淆真假還穿上了囚龍的秘密工廠生產出來的軍衣器械。
經此一裝扮一路過去,既真成了亮閃著眼的明軍。
“夢盟主何時候被充了軍,又何時候坐上了軍座?”顧將軍問。
“哼,”夢童秋一聲輕哼,道,“夢某乃是受了魏千歲口令,來此處專返顧將軍回朝的。”
顧進忠納悶了,魏忠賢這麼快就轉變主義不守潼關寨了?
又一想,如果是魏大人派人來傳令大可以派幾個兵卒便足矣,何必派出上千的軍隊出來令返呢?
定有蹊蹺。
“呵呵,”顧將軍一笑,道,“夢盟主說的倒是輕巧,你領兵就此一攔不讓出道來又何處返回?”
“原路返回吧,顧將軍!”
夢童秋把話說完顯得極不耐煩,把身子一飄又回到了隊伍的中間。
顧進忠不敢打,損耗了兵將又如何去守潼關?可眼前又只有這一條獨路可行,若姓夢的不讓又哪裡往得了潼關。
來不及再考慮了,考慮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顧進忠只得扯起嗓門又吼道:“嘿,姓夢的若是要鬥,顧某今日陪你就是,拉出個場子來吧!”
夢童秋知道自己鬥不過姓顧的,根本不搭理那吆喝聲。把手中的訊號炮一放命令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