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阿濟格來到朝中,先是與在朝的大臣們議論了朝會,待散後自不敢離去。
他大興法事的事早已有人上報他的父王,在昨日皇太極告訴努爾哈赤之前是那些地方官秘密告發的。
努爾哈赤以為是兒子玩玩而已,便派人傳話要阿濟格今日來在朝會後就大興法事的事有一個交待,其實也就是準備受點訓斥。
但是昨兒努爾哈赤聽八子說是,甚至是為了一隻雞犬的死亡,也要素民們緣街跪拜後才動了大怒。
現在,阿濟格立在大廳中,埋著頭,一副緊張的樣兒。
“聽聞,”努爾哈赤問道,“你為了一隻雞犬的夭亡也令素民們跪街拜靈?”
阿濟格聽話音過來忙給父親跪下,騰挪在父親的大座跟前認錯。
“父王,孩兒再也不敢了,往後再也不會了。都怨那懂陰法的先生,他言人比畜同,畜牲死後卻無人問津。兒臣聽後覺得畜牲有些可憐,這才興了法事。”
努爾哈赤聽了後心中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半。原來是兒子的秉性柔善受了陰陽師父的蠱惑。
“阿濟格,”努爾哈赤呼道,“任何王國都不能永輝,任何輝煌的國度都只能是一個君王。往後就這國度裡的事望你在謹慎裡善待,若不然……”努爾哈赤說到這裡猛然間覺得這言語現在道出來有些尚早。
“不知阿瑪所指……?”阿濟格也精明的緊,父親的意思他明白,是提醒自己不要加入竄位之事。
“啊!”努爾哈赤道,“往後你自個兒會明白,就興法事之事罰你在自家的府中圈十日。”
阿濟格謝過父親,並目送著他被人攙扶著進了後堂。
見父親的病態是乎更重了時心頭的狂浪猛地湧出,決定要在自己被圈之前見一面八阿哥。
努爾哈赤來到後堂是越發的沉悶,自昨兒範先生不願意談起家事的問題擾了心後到現在都悶悶不樂。
範先生以前是個無話不說的人,怎麼一言到儲位的問題便閉口不談呢?
其實范文程是明白聖主的心意,但是就目前來說阿濟格在國中的實力要比老八厲害的多。要是出言不慎便會落得頭身分離的下場。
但親心而論更希望八子坐位,其人不僅有宏圖之志待臣民都還柔軟些。
范文程覺得自己要找個理由和空間,躲過眼線去見見皇太極。
先說阿濟格吧!
出了議會大廳便直奔八阿哥的府上來了,經一人通報后皇太極親自出來迎接進廳。
彼此落座后皇太極還是說的是對大明的軍事行動。
“阿濟格,”皇太極道,“你我皆是阿瑪的兒子,就目前來說我們的阿拉地真是太小了吶,你到過那片地兒,應該清楚的緊,那兒處處春花,多好的國土呀。哪裡像盛京一載半年雪。”
阿濟格道:“父王躊躇之忌乃是那姓袁的,以我看是言過其實了,要是允我領兵定會逆向而駛。”
皇太極一聽有些高興,因為其弟領兵打仗不在自己之下,眼下要是配合定會破明。父王是老了,又信了保守派的那些大臣們的意見。如此下去大明日漸雄壯怕是沒有那機會了,其主要因素囚龍先生隱在明朝中已經等不及了。若然他被暴露,所有的都付之東流。
“阿濟格,”皇太極道,“兄有領兵前去攻大明的打算,你意如何呢?”
“若八阿哥領兵前往,弟願助上身家性命,只不過……”
“嗯?”皇太極忙問。
“父王已圈我十日不得出府了!”
“咳!”皇太極起身道,“我明兒就給父王說說再哭他幾次應該會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