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皇太極也不是一般人,其能力聰智在眾多皇子中當數一二,這也才是努爾哈赤想把大位傳給他的道理。
皇太極見父親病重多日了也不善在爭論下去只得假面依了,又勸慰早早歇息。在臨走時又奏了一件閒事,言出阿濟格近期裡盡辦些法事,聽聞連死去雞犬也令素民們路拜。
努爾哈赤聽了猛地大怒,一時間咳嗽不止,令人顫巍巍地扶進後堂去了。
回到府中,喚來心腹愛將,就破寧遠之事又從頭議起。時過幾時後皇太極拍板決定自領一路兵馬而去,那時父王見了不得不救,自會派兵攻袁。以此來解自生之危。只要戰事一開,如離弦之箭,想收也來不及了。
眾人也都贊成,定十五日後起兵,吃了請宴後紛紛開始回去自備,
努爾哈赤回到後堂裡總是坐臥不安,感覺八子不會對此事就此著依。左右一遍想過後喚人去請軍師來商議。
正吃煎藥時軍師已經來到了,見他厚袍清風,神色匆匆時努爾哈赤忙喚人端出定心茶來請他飲下。
“啊!”努爾哈赤問道,“範老師為何神色匆匆,莫不是有人對你動了刀兵不成?”
范文程在來時的路上已經料到了聖主把自己喚來的目的,一是關於與大明的兵交,一是關於王位的繼承。前者倒還好言些,可以就此明細,但後者實在是不想摻合進來。阿濟格整日裡以做法之事掩人耳目來壯大自己的勢力。皇太極最早的心腹們愛將們正在一點點地挖去。可這皇八子終日裡不是想著征戰就是想著大明的錦繡河山,對自生的安全是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
都是皇子,奏誰都是自己的事。
就剛才還有人來報給自己皇太極又在家裡議論軍事,準備自己領兵與父親的命令不顧往那大明去。
“範先生!”努爾哈赤見范文程陷入一片沉思中時又提醒道。
“啊,”範先生被喚醒了,“望聖主恕罪,今兒吃多了安心茶,驚心的事也像是睡著一般,如近事去遠遠事如消了!”
“哈哈哈……”努爾哈赤禁不住一聲長笑,“先生隨朕多年,那心裡生著何事難道朕不明白。今兒把你請來就家裡事和外頭事好好談談,關起門來都還是一家人的。”
“那就長話短說吧,”範先生朝努爾哈赤道,“關於圖明之事還是老話,拖一拖,待兵精糧足才可布戰。那姓袁的可不是一般閒人,關鍵那地兒易守難攻,就算死絕怕也攻他不破!”
範先生說這話時猛然看見努爾哈赤臉色不悅。
“臣前日裡派出幾路探兵,均是神兵下凡的本領,除一人之外,其他均未見回來。”
“噢?”努爾哈赤如驚夢覺般地雙眼凸出,禁不住道,“是逃去了還是被捉住了?”
“聽活兵報告,進了寧遠地界後那些坡峰已被袁兵削得光溜溜的,所有山道被削,所有樹木被伐。峽谷地壩全是爛泥,明兵把水三日一潑五日一灌。袁又命人在無數高處建起水壩,放水是順滑坡而流,放眼處盡是青苔,這如何攻得了哇?”
努爾哈赤一聽便知此生不能圖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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